“馬上就要來臨了這一天。”
一個詛咒師拋了拋手里的咒具,桀桀怪笑,嘴巴咧開,黑黢黢的眸子中是即將得償所愿的瘋狂。
他們曾經是無比自由的詛咒師,就連咒術師協會都無法奈何他們。
然而五條悟的誕生摧毀了一切,他們在六眼成長起來之后,如同老鼠一般,整天東躲西藏,不敢光明正大地出來活動。
他們恨五條悟,于是在一個陌生咒術師找上門,讓他們協力試圖封印五條悟的時候,所有的詛咒師都同意了。
“一個人的力量是微小的,不過我們這么多人,難道五條悟可以瞬息把我們全部殺死嗎”里梅微笑著,緩緩道,“不必擔心,勝利必將屬于我們。”
“為了詛咒師的將來,諸位,讓我們一同見證吧六眼的隕落。”
這話當然是騙騙這些自命不凡沒有自知之明的詛咒師而已,對于五條悟或者童磨來說,如果真的下殺手,這些人充其量不過是些蝦兵蟹將。
他們會不會死,里梅是不關心的。
想到絹索給他發消息,說咒術界開始在普通人類群體中排查他,里梅就想把絹索的腦殼敲開,看看里面那顆腦子到底還有沒有用。
蠢貨蠢貨
里梅的目的只有復活他曾經的主人兩面宿儺,其他人他不關心,也不在意,但是他討厭絹索總是拖他的后腿。
“說好了,五條悟一定會被封印”一個身材壯碩的詛咒師向里梅確認。
妹妹頭的白發少年點頭“沒錯,特級咒物獄門疆就在我的同伴手中,屆時他會從另一個方向和我們匯合。”
“希望你說的是真的,我們也不是會心甘情愿給別人做棋子的人,懂嗎”
“”里梅表情微滯,然后微笑著看向那人道“你是在威脅我嗎”
身材壯碩的詛咒師嗤笑道“不錯,我就是這個意思。”
“好了大戰在即,我們需要養精蓄銳,不要在這種時候內訌。”
詛咒師首領喝止了他們。
里梅手指曲張數次,才忍下心中的殺意。
不過區區人類
首領和里梅對視一眼,彼此露出一個虛假的微笑,又移開目光。
雙方各有各的目的,不過是因為有同一個阻礙他們才不得不合作而已。
誰利用誰還不一定呢。
“澀谷”
童磨抓住五條悟,從他身后探出頭,去問給五條悟匯報情況的五條家的年輕人。
對方微微點頭,“我之前也見到您的員工了,大概您很快也能收到確切的消息了。”
“遠介杏山,男,39歲,一個月前才被提拔成為主管,卻在提拔之后沒幾天就從公司辭職,根據我們的調查,這位遠介先生并沒有遭受什么不公或者意外,但是他的上司說過遠介先生疑似中邪,曾見過遠介先生對著空氣說話,好像在和什么東西交談。”
童磨“這個人”
年輕人繼續點頭“是的,這位遠介杏山先生,確實如同您和家主要求我們注意的那樣,額頭留著厚重的劉海,看不清額頭,不過遠介先生幾年來都是這個發型所以我們一時間也不能確定。”
“是不是,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五條悟就著這個姿勢擼了一把他肩膀上那個頭,“辛苦你們了,你們先回去吧,我稍等和童磨親自去確認,你們最后確認這個什么遠山是在澀谷出現了對嗎”
年輕人“額,家主大人,那位先生叫遠介杏山。”
五條悟表情不變。
有什么必須要去記得的必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