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理直氣壯道“工作那是什么東西,童磨,這不是你教我的嗎,工作這種事情,當然是能推則推,能賴則賴,畢竟有才之人那么多”
比如夏油杰
砰
夏油杰臉色猙獰,一把推開房門,對著驚訝的五條有枝勉強露出一個笑容。
“五天夫人。”
“夏油先生”五條有枝在稱呼上遲疑了一下,膩歪在她懷里的五條悟和蠢蠢欲動的童磨就被夏油杰一手一個薅了起來。
五條悟童磨“”
夏油杰獰笑道“您的兩個兒子暫時借我一用。”
五條有枝也大概知道最近五條悟和童磨一個賽一個的憊懶,什么都不做,于是和兒子們同樣心虛,訥訥道“啊、好、好的。”
夏油杰拖著這兩只轉身離開,童磨慌張道“媽媽救我”
五條悟則是完全放松的任由夏油杰拖著他,和五條有枝貓咪似的招了招手“媽媽再見。”
五條有枝同情的看著兒子們。
真慘。
她自己愣了許久,突然自言自語道“啊兒子們太可愛了。”
五條有枝臉上笑容明媚,她轉身走到仍舊沉睡著的丈夫身邊,“阿信,童磨長大了啊。”
在她不知道的時候。
“現在輪到我催你了,快點醒過來吧,看看我們的兒子。”五條有枝俯身和五條信冰涼的臉頰蹭了蹭。
“不僅僅是童磨,還有悟那個孩子叫悟,雖然我們都知道這件事,但是你還沒有見過他不是嗎,阿信,要快點醒過哦。”
童磨已經在著手準備五條信蘇醒需要的東西。
爸爸媽媽都是因為同一種疾病而瀕臨死亡,媽媽無痛復生,爸爸,嗯嗯,麻倉葉王拒絕童磨可憐兮兮的小眼神,于是童磨只能自己想辦法。
把前頭那個儀式再重復一次的想法蠢蠢欲動。
神明太好騙了,但是對于麻倉葉王來說,這種手段用一次就沒用了。
這真是個悲傷的事情。
三天后。
五條信一臉懵的被妻子抱進懷里,五條有枝的眼淚打濕了他肩膀位置的布料,他只能抱住妻子拍拍她的后背,略顯迷茫的問“老婆你、我們這是”
那個穿著陰陽師服飾的年輕男人考過來的的眼神為什么充滿了怨氣
還有,對面那個叉腰狂笑的是他兒子嗎
好、好欠揍的表情
童磨就是得意的不行。
他在去找天元之前,就已經在奄奄一息的羂索吐出來消息后找到了五條信完好無缺的身體。
說起來這件事,童磨還是想笑一下五條信被找到的經過。
被童磨用術式保留了最后一口氣的五條信,讓常人來看,就和一具尸體是差不多的。
羂索大概真的腦子有病,把五條信的身體放到了一家倒閉的等身人偶售賣店鋪的倉庫里,他給五條信換上了類似于西方吸血鬼的新衣服,化了漂釀的煙熏妝,把他端端正正的放在了一個椅子上,甚至給五條信擺出了“王的睥睨”的姿態。
看到這一幕的童磨和五條悟差點沒笑瘋。
“啊這羂索真的是有點怪癖在身上的。”夏油杰也被驚的說不出話,只能強迫自己移開目光。
怎么說也算是長輩。
夏油杰真的很想和兩個損友一起笑。
總之童磨和五條悟是萬萬沒想到,救回五條信的第一件事居然是給五條信換衣服和洗掉妝容。
三天前,童磨再次準備好儀式所需的物品和材料以后,麻倉葉王僵硬的看著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