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說什你不懂嗎”
“我說這些女人就是垃圾啊”
話音未落,說出這話的人就倒飛了出去砸倒大片教的設施,年輕男人似乎是這下砸蒙了,倒在片混亂中半天沒反應過來。
少年教主站在他頂露出體貼的微笑“不好意思客人,剛才我用力似乎有些大,您還能站來嗎”
不遠處旁觀了童磨飛腳踹人全過程的伏黑甚爾“”
要不然說他不想面對童磨呢,這小鬼教主笑的越假,出手越狠。
出言不遜的年輕男人他不但認識,還非常熟悉,禪院直毘人的兒子,禪院家下任家主禪院直哉。
從他第句話童磨的表情就瞬間變恐怖來了,后面那些話臉色更是難看,偏偏禪院直哉仍舊在順從心意嗶嗶個不停真是活該啊哈哈,那種話簡直就是在戳小鬼教主的肺管子,他還不要立馬翻臉
糟糕又想這“禪院”這種惡心的東西了,快住腦快住腦,他已經完全脫離那個污穢叢生的家族了,禪院直哉來極樂教找麻煩又不關他的事,以小鬼教主平常對待女人們的態度,不禪院直哉那傻叉揍個半死是不可能的,他還是不要插手,早點離開比較好
禪院直哉爬來擦了擦嘴角滲出來的血,沒有反擊,反桀驁的笑道“你就是童磨吧”
“就是你帶走了甚爾讓他在你這打工”
伏黑甚爾“”
這位禪院少主穿著黑色的寬松羽織,面是淺色闊領襯衫,下身穿著黑色淺袴,形容俊美,卻言辭惡劣。
“喂,你讓天與暴君給你打工,不害怕突然他殺掉嗎”
和泉淡定的開始有序安排教眾離開,給她的童磨大人騰出施展手腳揍人的空間。
“哈,不不不,我們先不要說甚爾君的問題”童磨笑著搖,微微瞇的眸子慢慢失去了月牙的形狀,他直視著防備著他的禪院直哉,“我們還是先說下剛才你的話吧。客人您的話,是對女人有什不滿嗎”
“實話實說,我很生氣喔。”
禪院直哉氣樂了。
他之前先是根本不道伏黑甚爾的事情,又在后來外派任務絆住手腳,回家之后連休整都沒有就直奔極樂教。
雖然那些禪院族人都說萬世極樂教的教主實力強大但是能比甚爾君還強嗎
從剛才這個所謂的極樂教教主的攻擊來看,速度確實快,不過實力強大與否不能只看速度吧。
禪院直哉眼中劃過絲暗光。
“女人就是廢物老老實實在家生孩子做家務別臟了男人的眼才對啊”
“嗡”
從禪院直哉手中飛出的匕首扎在了突兀出現的冰層上,匕首大半部分都穿透了冰層,距離童磨睜開的眼珠子只剩下不厘米的距離。
“真是好險啊”
少年教主笑道,隨后收斂笑容滿面冰寒,看禪院直哉的眼神像在看爬蟲。
“我說,你們不親自去嗯,怎說,懟回去或打回去”家入硝子有些疑惑的問穩穩當當站在她身邊,和五條悟他們圍觀童磨單方面虐禪院直哉的場景的奈奈子。
這個身材高挑的女人臉上帶著絲笑容,雖然很淡,但是能輕易察覺主人的好心情。
“我們很開心童磨大人為了我們戰斗。”
“我們保護童磨大人,童磨大人也保護我們。”
家入硝子不明覺厲的點點,旁邊的五條悟和夏油杰俱是皺著眉盯著同樣為吃瓜群眾的伏黑甚爾。
伏黑甚爾“”
“看我也沒用啊,這種時候插手連著揍吧”
頓了頓,男人咧開嘴巴“不過我很愿意接收個小鬼教主暴揍頓后的禪院少主,哈。”
他要親自人丟禪院家主面前,再趁機訛筆錢。
想那些人生氣猙獰的臉他就覺渾身舒爽。
轟隆
圍觀群眾們淡定的躲開飛濺開的石塊。
剛才還很囂張不可世的禪院直哉在童磨手毫無還手之力,童磨報復性的人揍了豬,原本俊秀的面龐遍布著青紫腫脹的痕跡,兩個眼眶烏青中又帶著點紫黑,嘴巴破了口子嘩嘩往外冒血。
禪院直哉氣的要死,他恨不當場童磨的腦袋揪下來當球踢,但是現在明顯更有可能做這件事的是童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