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磨轉向禪院直毘人,囂張大笑道“禪院家主未免太小氣了吧,一個孩子而已,還要想盡方法搶回去嗎”
禪院直毘人面無表情道“不僅僅是一個孩子而已,他是禪院家的血脈,我不能允許禪院家的血脈流落在外。禪院甚爾那個廢物也就算了,他的兒子卻不可能交你。而且貴教扣押了我的兒子,是不是該個解釋”
“您的兒子,沒看到呢。”
“是嗎,可是根據我的調查,那孩子最后就是來了您這里呢,童磨教主。”
“好吧,那么就當是您說的那樣吧就試試看吧。”
少教主笑瞇瞇道“禪院家主大人能不能從我中搶走任何一個人”
隨著白橡色長發少話音的落下,無數冰柱拔地而起,交錯成森冰棱的寒冰囚籠,而囚籠中卻沒有禪院直毘人的身影。
童磨若有所覺的抬頭望去,半空中,中咒術師持長刀向他砍來。
禪院直毘人大概是在他術式發動的那一刻就高高躍起,躲避了童磨的攻擊。
少教主瞇了瞇睛。
好快
跟禪院直哉完全不是一個水平,簡直讓人懷疑禪院直哉所謂的特一級咒術師到底有多少水分。
砰砰
力道也很強,比他遇見過的大部分咒術師都要強。
白骨折扇化解了禪院直毘人的砍刺攻擊,童磨一邊倒退一遍笑道“像禪院家主這樣的才能稱得特一級咒術師吧。您的兒子嘛就要比您遜得多了。”
禪院直毘人假笑道“他紀還小,還沒有成長起來呢,不過能得到童磨教主這樣的評價,對他來說也是一種勉勵吧。”
聽到動靜急匆匆趕回來觀戰,并且完全聽到了兩個人說了什么的禪院直哉“可惡,可惡”
童磨那混蛋
老子總有一天要把他剁成肉泥
戰斗中的禪院直毘人看到兒子,微不可查的抽了抽嘴角。
后童磨和禪院直毘人沉下心認真“打”了一場,這場戰斗的結果以禪院直毘人被童磨召喚出的冰蓮女逼退到來極樂教大門之外的范圍結束。
他們突始戰斗,看到這一幕不僅有來朝拜的身普通人的信眾,還有附近盯梢的總監部咒術師。
這些人眸光閃動。
童磨和禪院直毘人打起來了,什么
難道伏黑甚爾和伏黑惠的歸屬問題,萬世極樂教和禪院家終于鬧掰了
這些都只是猜測而已,看到童磨和禪院直毘人對峙,監視的人急忙專心去聽童磨準備說什么。
那位七彩瞳色的少教主站在高處,嘩啦一聲展折扇,聲音溫柔如春風,吐出的話語卻是
“禪院家主,今天打斗所產生的損壞我在之后整理成賬單寄到禪院家去的哦。”
少教主擺了擺道“不謝。”
“”
“誰要謝你啊”
禪院直哉喊出了圍觀群眾的心聲。
而當那些盯梢的人看到禪院直哉以后,瞬間“”
這眉、這氣質
簡直就是禪院直哉的性轉版本
這個女人和禪院直哉長得也太像了難道禪院直毘人來這里不僅僅是了那個天與咒縛的兒子,也不僅僅是了找到失蹤的禪院直哉,而是了這個女人
仔細一看她和禪院直哉,不不不,應該說她和邊緣直毘人長得也太像了,那么事實得罪真像就是
這個女人,是禪院直毘人的私生女
盯梢人員長老我們好像搞到大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