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正在一個十字路口,好多人都在等待通行,交通信號燈交替閃爍著光芒,女孩子們捧著手機笑哈哈的互相打趣,服飾、形象也不是童磨離開前流行的那種。
童磨“”
他點不敢想,麻倉葉王口中“兩個世界時間流速差比較大”是多大了。
馬路對面的年輕女人看到童磨的一瞬間就低下了頭。
她穿著職業西裝,留著厚重的劉海,看起來就像是普羅大眾的隨意一員。
女人手中的電話傳來男人不耐煩的聲音。
“喂,怎么突然不說話了,說話啊獄門疆是什么”
“”
女人喉結滾動兩下,手指甲扣進掌心,她努力平復語氣,盡量以平常的、正常人的態度回復道“親愛的,我已經快到家了,馬上就能回,先掛了。”
“你腦子題了嗎”
“嘟嘟嘟”
“嘖。”手機被膚色蒼白、身上分布著縫合線的淺藍色長發男人隨意扔掉,他回首看著伴們,聳了聳肩“那家伙大概遇到什么事了。”
這個世界上還能讓他害怕的人嗎〗
身材高大,兩只眼睛的部位生長來兩支向上的樹枝的咒靈偏頭看向剛才說話的男人。
它沒真的說來聲音,只是一些意義不明的囈語,但是在場的咒靈都能直接在大腦中理解它的意思。
它的名字是花御,誕生于人類對森林的憎惡與恐懼。
漏壺不屑道“怎么沒五條悟對他來說不就是天災嗎十年前那次之他一直都在躲著五條悟吧”
它是誕生于人類對于火山的恐懼等等負面緒中的。
最開始說話的那個人類轉過身來,一臉天真好奇道“十年前十年前發生什么事了嗎”
“我們的合伙人曾經穿了御三家之一的成員殼子,試圖混入總監部,不過被強行親自主持一次會議的五條悟當場抓住,命都丟掉大半條,如果不是他本身結界術比較強,那次大概就徹底死了。”
漏壺得意道“不過這是那家伙自己說的,我不覺得五條悟真的能多強,不過是個人類而已。”
藍發的人型咒靈眨了眨眼睛。
“喂,真人,你最近不是說遇到一個趣的人類嗎”漏壺想起來自己的伴之前興致勃勃的給他們分享快樂的事。
真人皺眉苦惱道“是啊,是快小順平被咒術師帶了啊”
漏壺“他應該還人類父母吧”
真人如實道“順平的媽媽也被接了呢。”
“又是萬世極樂教,好想放一把火啊。”真人嘆道,“合伙人不是想那個教主的身體嗎”
如果合伙人真的遇到五條悟的話,我們救他嗎〗
真人和漏壺理所當然道“當然不。”
那家伙雖然嘴上說和他們的目標是一致的,但是不忘記他本身還是人類。
而且自己的況也遮遮掩掩不給他們完全透露,根本不是以完全相信的人。
遠離沙灘的海面上,像果凍一樣的生物浮水面,看了看還在說話的伴們,又咕嚕咕嚕的沉下。
漏壺低頭想了想,頭頂的火山口突突往外冒煙氣。
真人討厭萬世極樂教的話
沒錯,站在馬路對面,一個發現童磨的存在的人,正是又換了個殼子的絹索。
自被五條悟重創之,他是休養生息了一陣,雖然童磨已經這個世界消失,是五條悟還在,他的破壞力不比童磨低。
而且經過十年前那場和五條悟的戰斗,咒術界已經完全知道了他的存在,每次遇見額頭傷的人都會萬分警惕,更不說他附身之一定會留下的縫合線痕跡。
更何況
雖然那個戰力驚人的極樂教主童磨消失了,是那些以讓他利用的、愚蠢的咒術界高層們也在一天暴斃而亡。
絹索覺得童磨之前兩次三番在總監部鬧事,十就是在給那些人下毒,他大概也清楚自己和總監部的高層之間著不調和的矛盾,所以把一切都做好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