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解釋,“你們站在土地上,都會有腳印,而人家拿的是重劍,站在土地上,腳下都沒有多深的腳印,你們拿什么跟人家打?”
眾人聽得面面相覷,再看腳下,發現確實如此。
“小子,你自行過河吧。”守橋的沒動,因為估量著他也不一定能夠打贏,畢竟他的武功有限,只是有些眼力。
山黛無趣,把身體還給山崎。
山崎拱手,趕著驢車下水,從河中過去。
與此同時,消息傳入城里。
駐守的紫霄派管事呂振,琢磨著通知兩個弟子。
一個是二十四歲的丁昆,是城中商會的嫡子。
一個是十九歲的楊勛,是城主的嫡子。
……
另一邊。
山崎過河之后也沒進城,繞城而行,在城外十幾里的水邊扎營休息。
空無一人,十分寧靜。
傍晚,三個紫霄派的人出現了,一個中年人一個年輕人一個少年。
呂振打量,“就是你,闖關?”
山崎感慨,“紫霄派為了幾兩碎銀子,就這么不依不饒?”
丁昆直言,“只是好奇,試試你的武功。”
“如果我說沒空呢?”
“由不得你!”楊勛揮劍而上。
山崎等人進了,隨手一劍,劈在少年的劍上。
楊勛感覺到無可抵擋的巨力,手中的劍被打飛了。
劇痛之下,知道不好,想要躲避,卻遲了。
“小心!”呂振看著劍飛出去,立刻知道不好,但也遲了。
就在重劍刺穿楊勛身體前,丁昆把楊勛推開了。
重劍擦著楊勛的手臂,刺向抓來的呂振。
呂振一手一個,帶著兩徒弟離開。
落地后,師徒三人都驚魂未定,一身冷汗。
楊勛是為自己,呂振與丁昆是為楊勛,為他們。
若是楊勛死了在這里,城主的怒火之下,他們全都會陪葬,不僅僅是他們,還有他們的家族。
“你好大的膽!”呂振怒氣勃發,揮手就是一道劍氣。
山崎劈,一劍帶偏劍氣。
呂振一愣,面色凝重的拔出寶劍。
“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路過,正要去紫霄派總山門拜師。”
“啊?”
楊勛叫道:“師父,殺了他!他敢傷我,師父,殺了他!”
“你也聽到了,可惜,紫霄派少了一個天才。”
“可惜,紫霄派要亂了。”
山黛奪了身體,揮劍搶攻。
呂振出手就是絕招,一大片劍氣縱橫覆蓋,如網一般。
山黛振劍劈,劈開劍氣網。
一道凝聚的劍氣戳至,山黛挺劍劈,沒劈散,被打退了。
呂振再次揮劍,又是一片劍氣,不過沒有成網,而是如一道道星光。
“好,不愧是紫霄派的入室弟子,比我這一路上見得,絕大多數人都強。”
山黛邊說邊擋,邊擋邊退。
呂振追擊,道道劍氣,打得山黛越退越遠,根本停不下來。
丁昆與楊勛看得興奮,呂振卻笑不出來。
他打得璀璨,但那是消耗內力換的。
這個小子,卻只是揮劍。
重劍雖重,但這小子一天到晚背著重劍,怕是能夠揮舞幾個時辰。
重劍不愧是重劍,若是尋常長劍,怕是用劍氣撞碎了。
只是重劍厚重,劍氣也打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