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崎想修行,被山黛催促著,只能先吃肉。
匯聚靈為小刀,挑開豹形妖獸的血管,喝血。
一邊喝,一邊消化,一邊修行,提煉內氣。
有了內氣,匯聚靈生火,烤肉。
用藥材調味,山黛嚼到晚上,硬是把一頭豹,幾百斤的肉都吃了。
山崎接管身體,把下水洗干凈,與內臟一起入藥。
洞外有許多藥食同源,滋補身體的藥,如山藥,黃精等。
骨頭都磨成粉,混入藥里,搓成一粒粒藥丸,慢慢吃。
豹爪豹牙可以做成暗器,豹尾可以做成鞭子,不過沒動。
一整張豹皮,烘烤干,將來帶回去應該能夠用的上。
調息到天亮,跳躍著攀上懸崖,按記憶,慢慢往回走。
路上遇到進山來找他的人,領頭的是生病的母親張氏,想來是哭著求著才讓村里人來的。
“娘!”
“兒啊!”張氏放聲痛哭,撲上來抱著兒子,這才踏實。
推陶垣下懸崖的陶松尷尬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松叔,你為了獨占靈藥,推我下懸崖,要不是我命大,掛在藤蔓上,我就回不來了。”
“你胡說什么,是你自己失足,關我什么事!”
“我是不是失足,看看靈藥在不在就知道了。”
“我那是后來采的。”
“狡辯總是有理的,總之我就是這么一說,希望大家以后離他遠點,以免被他害了。”
村民左看右看,不知道該相信誰,不過引以為鑒是對的,所以個個以提防的眼神看著陶松。
“你們!你們竟然聽小孩子胡說八道。”陶松干脆走了,反正一株靈藥,足夠離開村子過好日子了。
山崎跟著回家,是村東一個獨立的小院。
院墻是土坯打的,房墻是木泥堆的。
談不上窮富,沒力氣種地,在家附近撒種子,望天收。
靠山吃山,挖野菜采藥,捕小獸,能吃的飽。
家里有個雞舍,里面養了一批雞。
下的蛋,舍不得吃,湊五十個,進城賣五十個錢,換藥。
父親陶立在城里干活兒,一年到頭才回來,工錢買糧。
還有個小妹妹陶樂樂,才三歲。
母親就是生她,才落下病根。
“啊,你們回來了。”隔壁大嬸張氏帶著妹妹過來了,她是母親的同村。
“張嬸,謝謝了。”
“客氣什么,平安回來就好,你娘昨天急了一晚上,要不是身體不好,她昨天就進山了。”
張氏拿了三個雞蛋,“大姐,家里沒什么好東西,拿幾個雞蛋回去吧。”
“這怎么好意思呢!”張嬸還是拿走了。
“哥哥!媽媽!”
山崎蹲下,從懷里拿出一個袋子,“乖,吃果果。”
果子是漿果,甜的。
陶樂樂捏了一個吃了,立刻眉開眼笑,“甜。”
“都拿去,能拿動嗎?”
“媽媽,吃。”
“你進屋吃吧。”
“對了,娘,這有些黃精,你嚼著吃吧。”
“這東西,娘吃的沒用,還是拿去賣錢吧。”
“娘,那些藥鋪一個比一個壞,我們賣黃精是按斤買,我們買他們的黃金是按錢稱,你還是吃了吧。”
“唉。”張氏接過黃精,捏了一節慢慢嚼。
山崎去燒水,然后在田里采菜。
“兒啊,你歇歇。”
“娘你別擔心,我吃了不少藥,有力氣。”
“這孩子,藥力會透支身體。”
“娘,放心。”
山崎把張氏扶到房里,讓她與妹妹歇著。
隨后去做飯,菜與米混成一團,加鹽的菜飯。
山黛沒出來搶身體,一點油水都沒有,沒意思。
張氏與陶樂樂倒是吃的津津有味,尤其是配上甜滋滋,還有些酸的漿果。
山崎吃過飯,安排張氏與陶樂樂坐到外面。
他掀床鋪,曬被子。
以前身體不濟,動的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