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像是我故意,引到你去的。
要不,蟠桃的選項,也排除吧。
咱們還是專心找鎮元子的人參果。
或者,抓太上老君的私生子吧。
只要你劃出道來,我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無論結果如何,總好過現在被人懷疑,憋屈死。”
哎呦,這個死胖子,還端起來了。
看樣,剛才段曉紅那一腳,還是踹輕了。
現在都啥時候了,還有心思鬧脾氣。
這是有點不開眼了。
這些人,怎么就總是找不到自己的定位呢?
蔡根本來笑呵呵的臉,一下就沉了下來。
拉著石火珠,來到段曉紅身前。
“段土豆,你給阿珠道歉。
無憑無據,憑什么冤枉他?”
段曉紅被蔡根這一出,給整楞了。
“不是,菜幫子,你腦子里全是粑粑嗎?
我特么為了誰啊?
不經常這么炸一炸。
你被賣了都得給人家數錢。
你讓我給他道歉,道不了一點。”
被這個酒蒙子,卷面子不是一次兩次。
以前,是借著酒勁發癲。
現在,是借著神王的名頭,有恃無恐。
蔡根一把,拍飛了塑料杯,指著段曉紅的鼻子。
“道歉,要不滾,你選。”
所有人被蔡根罕見的強硬,驚呆了。
最近蔡根的情緒,很不穩定啊。
一會千萬少說話,省著觸了霉頭。
真像段曉紅那樣,卡在那,多尷尬。
段曉紅用腦門,頂著蔡根的手指,站了起來。
故意甩了甩自己空蕩蕩的袖子。
“菜幫子,老娘跟你混得都殘疾了。
你特么敢讓我滾,良心不會痛嗎?
你讓別人以后,咋跟你混?
誰能不心寒?”
都到這個份上了,還在這架蔡根。
當然不好使啊。
“道歉,趕緊的,要不就滾遠點。
對了,誰寒心,跟著段土豆一起滾。”
屋里的其他人,開始小聲的埋怨段土豆了。
她自己惹禍,咋還把其他人都拴上了呢?
段曉紅靠著獨臂,一把抓住了蔡根的手指。
像是撒嬌一樣,往下摁了摁。
“哎呀,菜幫子,開機句玩笑,咋還激惱了呢。
阿珠,我吹了,冤枉你了,根本沒有幕后黑手。
我想多了,我嘴賤,對不起了啊。”
石火珠其實比段曉紅還難受呢。
本來,就是本能的拿一下褶,誰承想蔡根這么認真啊。
“紅姐,哪里話,都是開玩笑。
蔡老哥,不用這么認真,都是自己人。
呵呵,呵呵”
蔡根白了一眼段曉紅,甩開她的手。
回手輕輕的拍了拍石火珠。
“阿珠,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你說背后沒有黑手,我信你。
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對了,你剛才說到哪了?
什么蟠桃,什么天庫,什么棒子?
詳細的,準確的,說一說。”
石火珠的汗水,像是小溪一般,迷了眼。
現在,被架起來的就是石火珠了。
接來下無論他說什么,做什么,都容不得一絲一毫的差錯。
否則,對不起蔡根的小題大做。
“蔡老哥。
天庫的清單里,有蟠桃,這一點我確定。
玄狐元君三姐妹是天庫的保管者,這一點我也確定。
玄狐元君本體在棒子那,這一點我更加確定。
其他的,我不敢說。”
蔡根用袖子,幫著石火珠擦了擦汗。
“阿珠,你慌什么啊?
我可以確定的是。
背后有黑手,段土豆猜測的沒有錯。
萬幸,你沒堅持這一條。
好了,去聯系你們單位,配合我做準備工作。
明天早上,開車到達里安,坐船去棒子那。
都散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