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不安看著蔡根胸口里又出東西了,也沒怎么奇怪,不過一把火給土地公燒了,這有點嚇人了,那是正牌神仙,等級低也是神仙,說燒就給燒了嗎
把巨身變成蠟燭的火焰,離得很遠就覺得恐怖,自己沾一點火星,就身形俱滅了吧。
想跑,但是怕引起蔡根注意,一直沒敢動,看到蔡根沖他勾手指,就更不敢跑了。
不想過去,被一個凡人像是逗狗一樣勾手指,很羞恥,我活了幾百年,我是正經地府的辦公人員,我能受這委屈
想到這,謝不安拉著兒子,一個閃身,屁顛屁顛的沖著蔡根跑去,來到蔡根身邊,一下就跪那了。
對于他的舉動,蔡根很意外,小七更意外,不過他爸爸手上一用力,把小七拉著也跪那了。
“大神,你是怎么做到的求你放我父子一條生路吧。”
蔡根想到底誰不給誰生路啊看對方也是一把年紀,胳膊也混沒了,雖然是想害自己,不過自己也沒有什么損失,點上一顆煙,今天晚上事情也不少啊,還是找個明白人問問吧,明顯眼前這個算是最明白的了。
“起來吧,一把年紀了,不好看,打個車,跟我回店里,我有事問你。”
謝不安是可以飛去的,不過蔡根說打車,就打車,一下站起來,拉著小七揮手喊車。
這條路有點偏,十多分鐘才打上車,蔡根坐副駕駛,謝不安帶著小七坐在后座,司機大哥一看,這是什么組合,大晚上還帶老幼病殘出來溜達有點發虛,
“你們去哪啊遠了不去,我要收車換班了。”
蔡根一看還不到10點,收什么車,趕緊說
“師傅,去市高西門對面,我們去接孩子。”
“市高不是9點放學嗎”
“周末補課,這群孩子,真夠累的。”
好像一下找到了共同話題,司機大哥不緊張了,跟著說,
“是啊,現在最累的就是學生,早上6點多出門,晚上放學再補課,高考前都上課到后半夜1點多。”
蔡根心思不在這上,迎合著,
“是啊,真累,還費錢。”
一說到費錢,司機大哥義憤填膺,
“老弟,你說咋這么對呢我本來有個出租車,雇人開,一個月賺幾千塊,好日子啊,后來兒子上高中,補課3年,我把出租車都賣了,當時還是高價賣的,50多萬啊,最后上大學交完學費,一分沒剩,要不誰大半夜干這個呀,哎,錢全補課了。”
蔡根一聽,很緊張,我去,自己也有兒子啊,到時候哪有這么多錢補課啊,補課這么費錢呢嗎難道他兒子學習好
“大哥,后來你家大侄子考哪里了”
司機大哥聽到蔡根問這個,更激動了,油門都踩得狠了許多,
“我家那小兔崽子,高考才考了300多分,去省城念了個民辦大學,哎,白瞎我的出租車。”
50萬補課,考300多分,滿分750,這接下來應該說點什么呢這個話怎么接啊,看著蔡根有點接不下去,謝不安開始獻殷勤,幫著蔡根解圍,
“古往今來,成大事者,都是學習不好的,兄弟,你兒子以后能成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