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好看的,眾人出了徐光明家,又來到徐光輝的家,也是一樣一樣的,空空蕩蕩。
難道騎馬那哥倆,在開玩笑嗎看了看剛子,自打進村就一句話不說,里面的老鬼咋不吱聲呢那個僵靈也不在啊。
蔡根看了看那間老宅,感覺有點不舒服,問小孫,
“你看那個土房,是不是有點別扭具體哪里別扭我還說不上來。”
小孫直接回答,
“那個房子陰氣最重,全村的陰氣都沒有那里重。”
鳥叔是啥也沒看出來,不過還是盡責的講解,
“那個土房是徐光明他們哥倆老爹的房子,前幾年就得了腦血栓,臥床好幾年,快搬遷的時候死了,沒住上樓房。這里還有點故事呢,村上人都說這兄弟倆沒人性,老爹死了都沒有出殯請酒,草草就把喪事辦了。”
蔡根喊了小剛身體內的老家伙幾聲,想問問情況,畢竟他總在這個村,都能蹭電視看撕名牌呢,誰家的事情能不知道啊。
結果,那個富貴老鬼,就是不說話,只是從小剛眼里透漏出恐懼的神色。
陰氣重,就重吧,還是得進去看看啊,鳥哥扶著小剛不方便,就蔡根他們三個人去看吧。
小院子也是干干凈凈的,沒有一點雜物,看樣收破爛的非常盡職,木頭門上的鎖是打開的,輕易的就把木頭門打開了,門檻還是老式的,很高。
小孫先進去了,蔡根跟著進去,真水印在最后,這個小土房的布局跟那兩間新房差不多,中間是廚房,蔡根他們先來到了左邊的房間,一個小土炕,應該是住過人,屋里什么家具都沒有。
只是墻上有一個老式的相框,還是黑白照,有些年頭了,畫面上是一個穿著老式中山裝的男人,帶著兩個小男孩,小男孩都騎著小木馬,一左一右,三個人都笑的很開心,不過由于相紙老化,再看他們的笑很詭異,帶著一種陰森的感覺。
拿手機湊到跟前照了照,竟然還有模糊的文字,中山裝上面寫著徐廣海,兩個小孩分別叫徐光明和徐光輝。
這倆小孩就是長大后失蹤的人吧,蔡根猜測著。
快速看了一眼后,來到了另一個房間,這是儲物間,不像住過人,還有一些老物件,別的也沒什么特別的。
轉一圈,蔡根就要出去,貞水茵往地上跺了兩腳,仔細聽了一下,確定的說,
“蔡哥,這下面是空的,有地窖什么的。”
蔡根也跺了兩腳,除了腳麻了,什么也沒聽出來。
“小水,真的假的,我咋沒聽出來呢,空的怎么辦拿鐵鍬挖”
蔡根是不想挖的,即使真的挖,也要等天亮讓鳥哥找人挖。
貞水茵沒說話,一手抓著蔡根的胳膊,一手抓著小孫的胳膊,然后,蔡根感覺自己一下就掉下去了,對,就是失重那種掉下去了。
眼前一花,腳再次沾地的時候,已經來到了另一個空間,拿著手電一照,還很寬敞,像是農村那種存秋菜的地窖,地面很干爽,但是空氣里一股的臭氣,讓蔡根呼吸困難。
顧不上問貞水茵這是什么地方,因為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電筒照耀的畫面吸引了,兩個成年人,低著頭,胸口有一個血洞,血液的顏色已經變成了深黑色,看樣死了很久了。
騎著一個兒童的木馬,木馬還在歡快的前后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