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剛才在你家門口不是夸獎過我了?說的還是一樣的話。”
丁莉臉色微紅,鼓足勇氣又道:
“后來女學生果然就醒了,哭的跟淚人似得,翹兒把你救她的事告訴她,她羞得臉通紅,但還硬氣的說要找你算賬呢,現在住村長家里修養,可能明天才回城去。”
“哦……”
“那個……我來就是想問問你,你真的會看病嗎?男人的病會不會看?”
齊浩總算醒悟,原來小媳婦并非投懷送抱,而是來求醫問藥的。
“咋的?三哥不行?”
“嗯……我們都半年沒那個了,他說不行,讓他上醫院他又不去……你要會看病能給他看看不?”
齊浩沒說話,走下床倒了兩杯水,自己喝一杯,端著另外一杯走到床邊遞給丁莉。
這時月亮就在正空,適應了房間的黑暗后,月光下視線其實還不錯,丁莉發現齊浩穿的是件黃色的褲衩,三角的,就在自己臉的對面。
“兄弟,你快拿走,嫂子看著頭暈。”
齊浩低頭看了眼,才注意到自己此時的狀態,也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把水杯塞到丁莉手中,側身爬上床。
“我和你爺們一起去過公廁,器質結構方面他很正常。我也碰觸過他的脈搏,五臟六腑都很健康,所以他沒問題。”
“沒問題晚上睡覺不抱老婆?半年啊!”
齊浩猶豫了下才慢慢的道:
“眉毛是情緣宮位,男人左眉代表妻子,右眉代表妾室。張三大哥左眉色澤晦暗,妻運正衰,右眉光亮整潔,說明妾運正濃。此外,他眼角魚尾紋攀升,右眼偏大,鼻子向右傾斜,兩腮終日潮紅,下巴短平,為桃花附身之相,我覺得他在外面可能有了女人。”
“你就瞎說,被你說的我男人好像口眼歪斜一樣?”
“嫂子,面相這東西普通人是看不出區別的,兄弟我眼睛雪亮,剛好不是普通人,所以能看到你們看不出來的東西。”
丁莉聽齊浩這樣一說,倒是有些相信他了,想想張三這半年確實有問題,天天晚上出去打麻將,一打就是一夜,回來白天就睡成了死狗!
難道和開設麻將館的劉寡婦有一腿?
“不行,我要去麻將館看看,大兄弟,你跟我一起去吧,我有點害怕。”
齊浩無語,他招誰惹誰了?大半夜難道還要與人去捉奸嗎?作為一個無憂無慮無所事事的農村**絲大好青年,齊浩認為自己還是不去為妙。
就在他想要回絕丁莉的時候,身體卻顫抖了下,之后雙眉立起,目光變得陰森。
“嫂子,是什么人讓你來找我問病的?”
“啊?”
“我說在你來這里之前,就是剛剛,有沒有見過其他人?”
丁莉臉一紅,不好意思的道:“隔壁王嬸子,她老公兒子都在城里打工,晚上沒事會來坐坐。剛才我在家門口遇見你被她看到了,她隨后來我家出主意,說你可能是個神醫,讓我來向你詢問男人的事。咱村我就和王嬸子聊得好,有什么話都對她說,她知道張三已經半年沒碰我,也是替我著急。”
“哼,原來如此,嫂子,你中計了!”
“中計?”
丁莉還是不明白齊浩的意思,這時齊浩診所的院門忽然被推開,丁莉的老公張三拿著把菜刀沖了進來,身后還跟著十多個村民,院子外面人已近四十卻風韻猶存的王嬸子躲在角落里,拿著一面破鑼用力的敲,捏著嗓子尖聲喊叫:“捉奸啊!張三媳婦和小衛生員搞在一起了,大家快來捉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