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浩看秦月急的額頭都出了汗,也覺得做戲不能太過,于是才抓著秦月的身體爬起來,坐到座位上去的時候差點把秦月拉倒他懷里。
秦月不是傻子,而且對男人很敏感,因為她與男人沒什么身體接觸。
所以秦月能夠感受到齊浩的雙手在她身上來回走過的那種碰觸感,這讓她有些緊張。
只是如今齊浩受了傷,她作為去攙扶他的人,身體接觸在所難免啊?因為這個高大上的理由,秦月也就只能忍著。
“警察同志,我們都是熟人,這是誤會,你們先等等抓人,現在他的傷勢最重要。”
秦月阻止了乘警要把洪飛控制起來的打算,著急忙慌的來看齊浩,將手輕輕放在他的胸口上詢問是否疼痛。
如果是肋骨斷了,那么自己一碰他一定會疼的吧?
“哦......原本疼痛的,你手放我著按著,怎么就不痛了呢?”
啊?
聽了齊浩的話秦月有些發懵。
“姑娘,看樣子他骨頭沒折,一定是打的筋腫了,你手按著可能起到了按摩的作用,你多給他揉揉。”
這是附近一個自詡有經驗的大媽在說話。
齊浩聽了大媽說的話立刻心花怒放,恨不得跳起來親她一口。
秦月無奈,人是洪飛打傷的,而洪飛是她的保鏢。
秦月可還是第一次這樣照顧人,自我感覺很奇怪,有些不甘心這樣伺候人,又覺得很新奇因為她從來沒如此對待過別人。
她就站在齊浩的座位邊,把小手壓在秦安胸膛上,來回揉動,開始時輕柔,發現齊浩似乎并無不適感,之后就琢磨著既然并沒有斷骨只是肌肉筋絡疼痛,那么用力點揉才能起到效果吧?這樣想著秦月就用了一些力氣,齊浩果然沒喊疼,看臉上的模樣似乎是舒服了許多。
秦月終于是放下了一點心。
這時候乘警過來詢問齊浩的狀態。
“小醫生,怎么樣啊?”
“啊......沒事沒事,就是他太用力了,打得我全身疼,尤其是胸口。警察同志,我們都認識,這事就不用麻煩你們了。”
齊浩表現出的大度又讓秦月覺得齊浩真是奇怪,原本他是**絲,應該得理不饒人才對啊?總之齊浩今天所表現出的種種都是讓秦月有了不同感受。
乘警看事態平息也就站到了一邊,乘務員卻過來找到洪飛,要他看看毀壞公務的賬怎么算。
洪飛自然不想在這些小事上墨跡,愿意承擔所有賠償,他看到秦月給齊浩揉上身胸口的模樣,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他和秦月是發小,自然知道秦月的生活經歷和脾氣,她何曾為一個男人做過這種事?
洪飛悔恨不易,恨不得將自己的手切下來,干嘛那么賤去打人?
毀壞了高鐵上的公用設施可不是小事,不是說要賠錢就可以的,列車員還要讓洪飛去一下車長室,把發生的事件記錄下來,然后在繳納罰款。
洪飛無奈之下只能離開,給齊浩徹底讓了位。
秦月總站在過道也不是辦法,此時齊浩坐在她原本的位置上,她就只能坐到了洪飛之前的靠窗的座位。
齊浩在秦月坐到身邊后忽然有了一種滿足感。
高鐵,飛逝的云,兩人緊靠的座位,一個自己深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