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宗發生在五年前的年末,死者是七個乞丐,被人打的鼻青臉腫綁在草叢中放血而死。這時候依然沒定性為連環兇殺案,因為死者的身份是乞丐,他們晚上經常結伴在二十四小時開放的提款機房子里睡覺,因為那邊暖和,就連聯防隊的人都不會理會這群乞丐,真想不明白為什么有人要殺他們。更詭異的是乞丐睡覺的地方原本有很多攝像頭,卻依然沒排到兇手,乞丐們是半夜出去的時候被殺死的。
第三宗四年前,死者三人,一對夜跑姐妹,還有一個公園里打掃衛生的阿姨;
第四宗三年前,位于同一單元中的兩戶普通人家,死了五個人;
第五宗兩年前,死的是一對住在出租屋中的老年夫婦,還有隔壁出租屋一個六歲的孩子;
第六宗去年,死者是大學城里三名學生,死亡地點是在學校的小樹林中,兩女一男;
第七宗就是如今了。
這些案子的共同點是死亡時間都是晚上,死者都是被百刀后放血失去。
兇手都很狡猾,帶著手套鞋套作案,頭發上應該也有防護,總之從沒發現過任何兇手痕跡,辦案同事發現的痕跡都不屬于兇手。
他也會挑選在沒有攝像頭的地方作案,就是說他在作案之前一定是對目標進行過一段時間研究與跟蹤的,然后尋找最佳的作案地點。
這就很奇怪了,既然不是仇殺,那兇手又是如何選擇固定殺人對象的呢?
如果對方是fan社會人格,從某種層面上來說就是精神病,就是為了殺人而殺人,殺的如此精細,不可能沒有選擇,可至今為止我們的刑偵人員還沒發現兇手的選擇規律。
其實卷宗里記載的這些案件很明朗,之所以流年不破,是我們無論采用任何手段,都無法鎖定一個嫌疑人。
仿佛兇手在離開之后就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一般。
第四宗案已經被省廳確定為連環案,成立了專案組,由漢東刑警隊的老刑警隊長王斌帶隊,他那時真是動員了所有力量,整整弄了一年,排查嫌疑人口六萬多,卻還是沒有抓到兇手,就在這時第五宗案件爆發,王斌隊長直接立下軍令狀,如果還不能破案就辭職……哎,這也是王斌隊長離開刑警隊的原因,他其實真的是一位好的刑警。”
楚紅說完后技術科的人就詢問崔寶山,是否要把尸體弄出來。
“等等吧,如果是六年沒破的懸案新發,那么這一年,我們可是有了一個破案專家的。”
刑警隊在場的幾人包括楚紅在內,立刻就知道崔寶山說的是誰了。
楚紅愣了下,發現自己心里竟然升起了一種期待感。
……
齊浩在昨夜十二點過后喝了許多酒,算是慶功吧。
神品家族昨天一炮而紅,皇冠四級特效出現后無人在去爭奪所謂的新人賽名次排位。
因為已經沒意義,成魔一戰封神,斷劍有這樣一個土豪陪伴,必然要崛起。
這雖然是值得高興地事,但齊浩同時也郁悶,原本昨晚可以賺很多錢,結果最后都消費到了安然的身上,讓她一次性賺了差不多十萬塊,這下終于是不需要再為錢發愁了,可那tm都是自己的錢啊!弄來弄去他賺的錢還不到十萬……
覺得消費不夠冷靜的齊浩心里多少是有些介懷。加上之前和秦月之間的小小心里波動,讓齊浩意外的想要喝醉,于是就跑出去超市買了一種八十幾度的高度酒,回來與山雞葛飛對飲,自己喝了一瓶的高度酒才醉去。
這一覺睡得很久,醒來是九點半,迷迷糊糊的他直接拿起了手機,打電話給莊雄。
“浩哥兒,昨天晚上投的錢也太多了,想要收回本錢很難啊。”
“慢慢來吧,曝光率已經足夠高,我想你親自來漢東主持工作室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