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警同志,天水紙箱廠負責我們公司的業務代表叫王長治啊?”
“王長治在半年前升職業務部經理了,之后的業務代表就是陳靜。劉蘭萍女士,你覺得天水紙箱廠的業務代表,會與你的先生,萍聚公司總經理不相識嗎?”
“不可能,我們是天水紙箱廠最大的客戶,他們的業務代表是一定會維護我們公司一把手的,以前王長治對我如同是親媽一般的孝順,這個女人不可能不維護我老公......高南德!你騙我?你認識她對不對?剛才你還說不認識?這到底是為什么?你為什么騙我!”
劉蘭萍的聲音由低到高,聲音顫抖。
高南德更加緊張,磕磕巴巴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反觀陳靜,這時候到淡定了,她忽然上前抓住了高南德的手,平靜的道:“好,我承認,我和高南德之間確實有了感情,這次跟隨他們夫妻一起去塘東,就是因為高南德要找機會和劉蘭萍提出離婚!我們確實有違道德,我破壞了他的家庭,他在婚內愛上了我這個女人,可真愛有錯嗎?現在離婚的多了!我們彼此相愛,當然能在一起!”
說道最后,陳靜的語調升高,似乎是在用就激動的情緒表達情感。
這算是坦白了!
剛剛一群為陳靜說話的吃瓜群眾立刻蒙蔽!覺得無法想象,怎么會這樣,這樣一個美女真的是第三者,她雙腿間絲襪上的洞穴真的是高南德搞出來的,而叫做齊浩的男人猜測的完全正確?
天啊!怎么會這樣!這太難讓人相信了!
齊浩在這個過程中一直站在乘警身邊,看到了他手上拿著的打印資料。
“哼!真愛沒錯,但你想要謀財害命就是大錯特錯了!劉蘭萍,我看你資料上寫著你是個孤兒?無父無母沒有親屬?也就是說你擁有的只是剛剛一歲的兒子,和你結婚了七年的丈夫!那么不管你愿不愿意,你死后,你的這位丈夫就是第一繼承人對不對?你在結婚前幾年對你的丈夫很不好,他有理由在那時候對你懷恨在心,那么如今在陳靜的謀劃下升起了殺你的念頭,也是有動機的。”
劉蘭萍目瞪口呆,側頭看向老公高南德,眼睛里已飆了淚水,她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然而齊浩太神了,他說的話到目前為止全中!
事情真的是這樣嗎?七年的丈夫,要殺了自己?然后占據她所有的財產?和一個賤女人?
“我沒有!老婆,你別聽他胡說,我沒有啊!”
高南德已經激動的雙眼血紅,不停的解釋。
這時,陳靜反倒是笑出聲,比剛才更加平靜了。
她笑著坐在座位上,抬起頭看齊浩,雙眼微微瞇起。
“我承認,說謊了!我帶著潛水設備確實要去塘東的河道里潛水,之所以說謊,因為那個河道應該不讓潛水吧?而且如果說出這樣的目的,大家也會覺得可笑,畢竟去那種地方潛水的人會被當作精神病。嘿嘿,沒辦法,誰讓我是潛水迷呢,我喜歡在各種水域潛水,這是有記錄的,你們可以去查!我還承認,我是和高南德有私情,正如剛才說的。就這些了,除此之外我什么也不知道。殺人?哼,很抱歉,我的膽子小,高南德的膽子更小,我們不敢殺人。”
話音落下,她眼睛睜開,直勾勾看著齊浩。
齊浩可以讀懂她目光中的含義,那是一種挑釁,她想表達的意思是:
你猜的很對,我就是那樣計劃的,可如今我什么也沒做,沒有人被殺,你能把我怎樣?
旁邊的乘警甚至也讀懂了這女人眼中的含義。
問題復雜了,就算她真的和高南德計劃過謀殺,但只要沒有直接的證據,根本就無法定罪,她當然不需要害怕,也就是說她此時不但在挑釁齊浩,其實也是在挑釁乘警,挑釁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