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欣的動作,眼神,面向,邊上小伙子欲言又止的模樣,還有整體環境,以及這間房子中留下的諸多證據,讓我有了這樣一個分析,還原了當時沒有發生的事情。”</p>
“你......你胡說!”</p>
苗振東實在是無法相信齊浩的話,覺得一切聽上去都是那么的沒有根據,完全就是胡說八道的感覺。</p>
“我知道你很難相信,但我的分析方法就是這樣,之前也跟你說過了,我是從全局出發來考慮事情,而不是因為什么推斷出什么,我的考慮遠比這種推斷負責許多,比如1+1+1+1,你得出的結論是4。而我在做的事是研究怎樣可以得到4,比如2*2,1+3,2+2,對于這些簡單的分析你也一下就能理解,可我的分析方法包括這些,卻不限于這些,我是指......6-2,8-4,10004-10000,甚至是(1+1)*6再去除以4!懂了嗎,我的選項列表是無窮大,把各種事情羅列出來,然后得出一個個結論,再去把所有的結論相互佐證,排除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留下可能發生的時候后相互佐證,再排除不應該發生的事情,剩下的就是一定會發生的事情!所以想要簡簡單單的跟你說清楚真的很難,我就只給你尋找一條你能夠理解的道路來說吧,原則上已經算是直接告訴你結果......剛才我說了文欣的動作,那么你看她的眼神。”</p>
苗振東聽得似懂非懂,這時也不說話了,急切的等待齊浩說下去。</p>
“眼睛是心靈的窗口,這句話不無道理,相信你好好看,能看出照片里文欣這時的心情應該是非常復雜的。”</p>
“她那天是不開心......”</p>
“是不開心,所以你覺得她眼中有些復雜的情緒就只是因為不開心,卻沒有考慮過她到底為什么不開心,我可以很確定的告訴你,在她的眼神里有一絲絲怨恨,一絲絲糾結,那么這兩種情緒就讓人有了很大的想象空間。她的面向......哎,算命需看真相,意思就是說必須要看到本人的臉,方能東西命數。只是通過照片我看不太準確,但憑借我多年相師的經歷,通過相片里周遭環境,具體指的是陽光,水紋,風向,山勢,再配合她的眉形,嘴狀,鼻向,耳動,我基本能夠得出相片中的陰陽風水,乃是陰損陽衰的格局!此局可解為大兇,陰以自傷,折損衰陽,多半是女子有害男子之心的一局,可謂萬分兇險!”</p>
苗振東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張開似乎凝凍,好久后才道:</p>
“先生,您到底是醫生還是神棍?”</p>
“哈哈,我是一個掌握算學的醫生,以算為醫原本就是一道的醫途,你理解的看病是望聞問切,而在我的見識了,有些人看病就是用算命的方法,這也沒什么好奇怪的。”</p>
“......”</p>
“我已經告訴了你很多信息,比如你的女兒有精神癥狀,比如相片里可能發生的危機,比如梳妝鏡上那一行停放了很多年的刻字,比如你的管家王......老王,他有點問題,那么這些信息在我心中其實有了一個指向性的結局,只不過還需要給你擺出證據,所以還挺麻煩......那么讓我們來尋找一些更有利的證據,能夠把這個故事貫穿起來。”</p>
齊浩這時就站在照片下面,他邁開雙腳就在附近走了下,然后道:</p>
“照片下面放置的是你們夫妻以前的床,后來搬走了是吧?”</p>
“是......”</p>
苗振東這時的腦筋是轉不過來彎的,齊浩把他給繞糊涂了。</p>
“這床已經搬走好多年了,我這個地方一直沒放過東西,你又看出什么問題來了?根本不可能有問題,就是普通的地板,總不至于這地板上還有什么機關吧?”</p>
苗振東說話間也走了過來,在地上踩來踩去。</p>
齊浩嘴角掛笑,搖頭道。</p>
“當然沒機關,最少我是沒看出來。”</p>
苗振東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來,如果真有機關,那他可是要郁悶了,自己的家什么時候變成了一個充滿了為止疑問的地方?</p>
“不過,當年床鋪并不是東西走向擺的吧?而是南北縱向對不?”</p>
“這你都知道......是的,它雖然是停靠在東墻,但床頭是在北邊,床尾靠南,這張床很大,因為東側一邊是連接著一個組合衣柜的,所以睡覺的時候才才是南北躺著,我真是驚奇了,你是怎么知道的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