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蕭燁辰娶她,是看重衛國公府的權勢,而她嫁他,是因為父親想羅家可以出一位親王妃。
從一開始,他們就是因為利益而結合的,如此的他們,又如何能擁有真摯的感情呢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父親終究是看走了眼。
在沒有了解蕭燁陽之前,她一度也想過蕭燁辰會繼承王府爵位,可現在,她真的沒法自欺欺人,蕭燁辰真的不如蕭燁陽良多
平熙堂。
從外頭回房后,稻花就直奔炭盆,因為逛得有點久,手爐已經不暖了,現在她的手冷得很。
蕭燁陽見了,走上前握住稻花的雙手,不住揉搓著,仔細的給她暖著“讓你早點回來你偏不聽。”
稻花嘴硬道“誰讓王府那么大”
蕭燁陽見稻花跺著腳,說道“去炕床上躺著吧。”
稻花瞬間警惕了起來“我不要。”
見她這樣,蕭燁陽有些好笑“你腳不冷呀放心,現在還是白天呢,我還能把你吃了”
稻花面露懷疑,站在沒動。
蕭燁陽一臉無語,直接將人打橫抱起,放到了床上,然后又親自脫去了她的繡鞋,見鞋都有些濕了,又將襪子一起給脫了下來。
看著被凍紅了的細嫩腳丫,蕭燁陽一邊將腳握在懷里暖著,一邊不贊同的看著稻花“日后下雪天不許出門。”
稻花縮了縮脖子,拉過錦被蓋在身上。
一開始,蕭燁陽還只是揉搓著她的雙腳,可慢慢的,稻花感覺蕭燁陽的大手越來越往上,連忙將腳抽了回來,縮進了被子中。
“被窩里暖和了,不用你幫我暖腳了。”
蕭燁陽看了她一眼,起身走了出去。
見此,稻花頓時松了口氣,蕭燁陽精力太旺盛了,哪怕她覺得自己身體不錯,也有些吃不消。
很快,蕭燁陽就折返了回來,手中抱著一個木盒子。
稻花裹著被子坐了起來“你拿的什么呀”
蕭燁陽將木盒放到床上“這些是我名下的田莊、鋪子,以及一些底下人的孝敬,日后都由你收著。”
稻花笑著看了一眼上道的蕭燁陽,低頭翻看起木盒里的田契、房契和賬冊“不錯,挺自覺的嘛。”
蕭燁陽也脫了鞋上到了床上,坐在床尾一頭,一鉆進被子,就拉過稻花的玉足放在手中,見稻花瞪眼看過來,立馬笑道“你今天走了不少的路,我給你捏捏,你不想知道我有多少身家嗎快看賬冊呀。”
“不許亂來。”稻花警告了蕭燁陽一句,才再次將目光移向了木盒里的東西。
看到賬冊里記錄的最大收入來源是中州的向陽琉璃廠,稻花連忙問道“現在琉璃廠的收入都還是你的嗎”
蕭燁陽搖了搖頭“北疆戰事過后,國庫不充盈,我就主動將向陽琉璃廠上交給了皇伯父,皇伯父倒是沒全部收回,不過每年的收益,我只能拿到一半了。”
“我正想和你說這事呢,向陽琉璃廠的收益一直有你和你個三哥哥的,如今皇伯父收了一半盈利回去,我只能從我這一份里頭各自分一成給你三個哥哥了。”
稻花點了點頭,問道“那你銀子夠花嗎要是不夠的話,我這里還有。”她知道蕭燁陽私底下養了一批人,這些人花銷可不少。
聞言,蕭燁陽頓時笑了起來,用力的揉了揉稻花的腳丫“你相公我好歹也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怎么能用媳婦的銀子”
稻花見他這樣,也就沒在多說。
冬日天黑得快,等稻花翻看完木盒里的東西,已經到吃晚飯的時候了。
兩人下床吃了飯。
飯畢,看著瞬間精神抖擻的蕭燁陽,稻花心肝不由抖了一下,被他抱上床時,再三提醒到,明天要回門,不能睡太晚。
當天夜里,王滿兒和立夏一直守到深夜,往房里送了熱水,又等了半個時辰,直到屋里沒了聲響,才在外間打了地鋪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