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愛此時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他哪兒想到劉潔這蠢貨連這么簡單的事兒都能辦砸啊更沒想到事情就這么巧,不早不晚地就今天找到了柔然王帳的位置。
宗愛腦子里拼命想著脫身的辦法,“仙姬明察,奴才只是按仙姬的吩咐,想辦法打消陛下迎娶仙姬的念頭啊。奴才的確是跟那薩滿說過,陛下請仙姬卜算柔然王帳的事兒。奴才是想著,如果薩滿能先卜算出來,就能在陛下面前獲得更大的信任。陛下就不會再那么依賴仙姬的神力了。”
邀雨嗤笑,“這么說來,本宮倒是該賞你了”
“奴才不敢,”宗愛故作謙遜,“這都是奴才應做的,不敢領仙姬的賞賜。”
“說你胖你就喘啊”墨曜在一邊忍不住罵道。
“你去吧。”邀雨意外地寬和大度道,“柔然王帳已經找到。你留在本宮這兒也無甚用處。快回去魏皇身邊聽差吧。”
邀雨此話一出,不只是宗愛,就連子墨他們也都愣住了。這可不像邀雨愛恨分明的性子。甭管是誰,只要是危害的檀邀雨和她身邊的人,那就只有死路一條。可如今宗愛非但保住了命,連皮兒都沒破一點兒,就這么被邀雨輕輕放過去了。
“愣著做什么還不快去”邀雨出聲喚著發呆的宗愛道。
宗愛忙磕頭,“是是是。多謝仙姬寬宏大量奴才這就走。”說完生怕邀雨改主意似的,轉身就跑。
“你不打算殺了他”贏風不解地問。
邀雨搖頭,滿臉笑意,“如此膽大心狠的人,自然是要留在魏皇的身邊。難不成我還要為敵國清除佞臣”
邀雨如此一說,眾人紛紛恍然大悟。
“那劉潔呢”子墨問。
提到劉潔,邀雨是真有點兒來氣,“這劉潔是什么來路”邀雨納悶,“我此前見都沒見過他,他做什么突然就對我發難”
贏風道,“此事怕不是針對你,而是崔浩。這劉潔同崔浩是魏朝朝堂上的政敵。他大約只是想借你扳倒崔浩。”
邀雨了然,“這可真是無妄之災,竟是受了崔浩的牽連。不過這么個只知道蠅營狗茍的人,是怎么坐上尚書令的位置的”
此前同邀雨打交道的北魏官員,不管是崔浩還是陸真,哪怕是那位小小的平城執金吾叔允,也都不是平庸的人物。
贏風再次為邀雨解惑,“劉潔是檢舉拓跋破軍的首臣,據說他在拓跋破軍死后,列舉了拓跋破軍的十大罪狀,稱其雖是救駕而死,卻應功過相抵,不應以皇子禮下葬。魏皇當時將這份奏疏留中未發,后來卻對劉潔屢屢委以重任。而在處理軍國大事時,群臣也都推重劉潔的才能,所以他才一躍而上,當上尚書令之任,還受賜改爵鉅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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