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簡上面提到了二十年前一次拜火教的計劃。火然文a`
里面涉及了很多氏族豪門和江湖門派。甚至拜火教同每一方勢力合作的條件都紀錄得清清楚楚。
邀雨皺眉,拜火教顯然是通過拉攏這些氏族和門派,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
而之所以將雙方交換的條件記錄得這么清楚,估計是打著以后用這冊子威脅各方勢力的主意。
有幾家豪門的交換條件,是讓拜火教殺掉自己的對手或栽贓嫁禍。這種秘辛,估計哪家都不愿被公之于眾。
其他的氏族和門派也就罷了,最讓邀雨在意的,是上面居然還有劉裕的名字。
二十年前,劉裕還沒有稱帝,南邊還是東晉朝的政權。那時候劉裕肯定已經在窺視帝位了,否則當初他也不會用邀雨的性命來要挾檀道濟協助他登基。
拜火教同各方勢力都交往甚密,劉裕肯定會借用他們的勢力來助自己一背之力。
只是劉裕和拜火教的合作條件,竟然只簡單寫了二十童,五十萬金。
這是什么意思
邀雨皺眉,劉裕花了五十萬金從拜火教買了二十個孩子還是劉裕用二十個孩子賣了五十萬金
無論是哪一種都是典型的奸商
想當初自己在北魏城訛詐宗愛,也不過才要價一童一張白狼皮。可你看看,人家二十年前的市價就已經這么高了
“我真是該回去跟朱圓圓好好學學做生意了。這波血虧啊”
檀邀雨正心疼與自己擦肩而過的五十萬金,便覺得身后有人襲來。
邀雨眼珠一轉,直接催動罡氣護體,然后佯裝中招,人借勢飛了出去,拉開了她和敵人的距離。
偷襲者大約是沒想到能一擊而中,自己也愣了一下。他感覺自己打上去的觸感不對,但是看檀邀雨的樣子又的確是中招了。
邀雨假裝咳了一下,看著來人,嗤笑道,“我就說嘛,你明明說過,自己最遠到過離山巔一里的地方,可今日才到雪線那兒就死活不走了。就是打算想趁我獨自上山來殺我吧”
烏特凹陷的雙眼中全是陰霾,“我本無意殺你,可你卻執意要上山。”烏特的目光落到邀雨手中的竹簡上,表情瞬間變得狠厲起來,“你看過了褻瀆圣物,罪無可恕”
“不,你等會兒”邀雨盡量用自己拙劣的演技表現出重傷不敵,不堪一擊的樣子,“你好歹讓我死個明白我究竟是喪命誰手”
烏特想了一下,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瓷瓶,然后又從瓷瓶里倒出一些紅色的液體,抹在自己嘴唇上。
烏特雙手持彎刀,直指天空,高聲道,“拜火教守山人,烏爾索,今日要以新月之力,制裁玷污我教神山的異教徒”
烏特彎刀一揮,就向邀雨攻來
邀雨本來沒把烏特當回事兒,畢竟刺殺她的人太多了。可當烏特的彎刀,帶著無形的刀風劈砍下來時,邀雨立刻警覺,一個翻身躲了開去。
邀雨死死盯著烏特,“你居然有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