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押時折價一成,換回時卻要原價贖回。檀邀雨杏眼圓睜,“這一出一入就賺了一成做生意這么賺錢的嗎”
朱坦誠笑著搖頭,“平日里自然不行。這是殺雞取卵的做法,不利于長久生意。不過女郎此次本就是一錘子買賣,不怕您獅子大開口。”
“不過”朱坦誠又皺眉,“若是拜火教沒有動作,那咱們可就是敲鑼打鼓白吆喝了。”
檀邀雨卻不怎么擔心這一點,“那就得看咱們吆喝得夠不夠好,夠不夠響了。他們滲入夏朝這么久,連夏皇赫連昌都被歡喜丸控制了。他們的企圖心肯定不止江湖稱霸。”
檀邀雨盤算著,“如今夏朝已經大樹將傾,他們必須另外投靠一個新的政權。還有什么比傳國玉璽更適合作為見面禮獻給一國之君”
檀邀雨又定定地看向朱坦誠,看得原本已經完全放松下來的朱坦誠又出了一層冷汗,背后的脊椎骨都開始隱隱發涼。
“為了讓拜火教打消疑慮,好好籌備玉璽的押拍,朱大怕是要同我演一出苦肉計了。”
朱坦誠聞言才大大松了口氣,“小人愿聽女郎差遣。”
演戲就要演全套。朱坦誠的房中很快就傳出一陣陣東西翻倒碎裂的聲音。朱坦誠的求饒聲和慘叫聲幾次從書房里傳出來,驚得外面的仆從一陣一陣地哆嗦,卻沒有一人敢進去阻止。
朱家的管家跪在書房外,苦苦哀求,說他們東家是冤枉的。里面卻始終沒有一人應他的話。
從朱家“怒氣沖沖”地出來之后,檀邀雨本想直接回他們借宿的城郊農戶家去找云道生等三人,子墨卻一把將她拉住了。
子墨面色不善地道“你跟我來。”
檀邀雨心中哀嚎,居然還是沒能躲過子墨的盤問。
子墨一直將她拉到了一個人跡罕至的荒坡上,才止住腳步,轉過臉沉聲問道“方才說的梳攏是怎么回事之前在統萬城,拓跋燾說你手鑄金人又是怎么回事”
檀邀雨咽了口口水,她都忘了還有手鑄金人這一茬了
可是這兩個問題都太丟人了,她一個都不想回答。于是檀邀雨只能使出對付子墨萬年不變的招數耍賴。
“哎呦你別問了。反正事情都過去了。要解釋,就得解釋一大堆太麻煩了”
“一大堆”子墨眼睛微瞇,“你到底有多少事兒瞞著我”
額這真是自己給自己挖坑從來不嫌深啊
“拓跋燾那次我是被騙了真是被騙了嬴風那次應該也算是被騙了”被自己眼睛騙了,以為子墨要對著女妓情竇初開了
子墨顯然不滿意這個答案,“到底是什么回事”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