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風感覺自己的胳膊快要被邀雨拽得掉下來了,趕緊求饒,“師妹不,樓主你輕點兒輕點兒我這胳膊要斷了我還沒娶媳婦兒呢”
邀雨卻絲毫沒有松開的意思,反倒更用力地縮緊了手臂一下,“你這胳膊要來也沒用。不是喝花酒,就是壞人好事,不如卸去。”
“不是”嬴風苦笑道“我又壞樓主什么好事兒了”
五招內就將他按到,這根本不是切磋,而是他單方面挨揍
檀邀雨冷哼,“怎么,花魁宴后你答應我的事兒,這么快就忘了”
“絕對沒有”嬴風此時若是手能動,他一定對天起誓,“這不是日子還沒到嘛”
檀邀雨松開嬴風的胳膊,“沒忘就好。今日算是我收的利息。一個月后,你再不將那幾個混蛋除掉,可別怪我到時用你來泄憤。”
嬴風活動了一下被壓疼的胳膊和肩膀,“放心吧。事情我都安排好了。正好借這次孔廟的祭天來成事。”
檀邀雨揚眉,“哦看來這次祭天可有不少熱鬧看啊。”
“撲棱棱”的翅膀聲打斷了邀雨再想細問的念頭。墨曜一抬手,天上的白鴿就聽話地落到了她手上,又在墨曜另一只抬起的手掌中蹭了蹭。
墨曜從腰上的布袋里抓了把粟米碎喂給鴿子,這才從鴿腿上取下一個竹筒,恭敬地遞給邀雨。
檀邀雨不用看,也知道這是仇池來的消息。她將竹筒里的布條取出,快速讀完后,竟有些喜怒難辨了。
“怎么了”嬴風和墨曜同時問道。
檀邀雨嘆了口氣,“我都不知道這算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我之前曾讓梁翁放假消息到西秦,說北涼和北魏打算合力攻打西秦。原本是想借機收攏一些從西秦逃出來的難民。后來拓跋燾棋高一招,竟然以抬舉赫連昌做誘餌,讓新的西秦國主對北魏稱臣。”
嬴風知道這事兒,不過這事兒已經過了大半年了,不知邀雨為何又舊事重提。
檀邀雨將布條遞給嬴風,接著道“我原本對收納流民已經不抱希望了,可不知怎么,西秦依舊逃過來了不少人進入仇池。”
“兩萬人”嬴風看到布條上的數字時也嚇了一跳。這個數字對于仇池和西秦這種小國來說,可不是小數目了。
“西秦王為了給北魏納貢,又不想失了自己的享樂,硬是將西秦國內的稅賦翻了一倍。這些流民都是交不出賦稅,又怕被官吏打死或充作奴隸,才從西秦逃出來的。梁翁怕里面混有細作,就沒敢直接放他們入城。而是安置在山上,臨時建了些棚屋,每日分些米糧安頓著。不過這不是長久之計,國庫也沒那么多錢養著他們。”
“你打算怎么辦”嬴風看過布條后,又交還給邀雨。這么多流民可是個燙手山芋。處理好了,仇池的人口便是增加了兩成。可若是處理不好,鬧起來還要仇池自己損兵折將地去鎮壓。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