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熹強忍著嘔吐的沖動,掙扎道“可我也不一定生的出男嬰啊”
嚴道育輕描淡寫般答道“教主的兒子那么多,到時抱一個過來調包就行了。”
九熹面色有些白,“不能假孕嗎這樣我行動起來也方便。說不定還能順帶將那位王妃除去。”
嚴道育蹙眉想了想,“你說得也有理。等到時再見機行事吧。”
九熹垂下頭,掩藏自己的恨意,“多謝母親。”
嚴道育摸了摸九熹的頭,“你知道。教主只能吸收兒子,所以女兒對他來說沒有用。這些年,你是唯一一個活了下來的女孩。你要心存感恩,盡心盡力地幫助教主,早日修成正果。”
九熹輕輕點了下頭,聲音喜怒難辨,“女兒知道了。”
這日之后,好戲輪番上演。最終嚴道育在十分不情愿之下,哭天抹淚地將女兒送上了花轎。而彭城王自從洞房夜看見了九熹的臉,就夜夜宿在她房中。
九熹很美,可也不是天下第一。但彭城王愛極了她那一雙碧色清冷的眸子,哪怕在她情動時都透著一絲兒涼意。看著這么個美人在自己面前婉轉承歡,這極大地滿足了劉義康的征服欲。
再一想到九熹能給他誕下“龍子”,劉義康就更加賣力了若不是他在朝中仍需布局,劉義康怕是連九熹的屋子都不會出了。
撇開這對癡男纏女不提,檀邀雨在出宮的第二日就出動身離開了建康。
讓她意外的是,新收的十名弟子,除了一位因父親年邁病重,無法遠行,其他都毫不猶豫地跟著一起前往青州。
十位新弟子在五學館的幾日,深深體會到了幾位夫子的深不可測。一聽說要回本學館,紛紛躍躍欲試。
出發之時,劉義隆派王弘和王曇首到城門相送,決定同檀邀雨一起回青州的王五郎這才有機會同父親見了一面,正式告別。
檀家父子三人則是直接騎馬出城送行三里才回。
檀道濟明顯是不太高興,不過在女兒出發時發火太不吉利,于是他只道“為父年后就會趕回青州,到那時再與你詳談吧。”
眾人出發,雖說有些吵鬧卻又秩序井然。不像是去救命,反倒像是去郊游。劉義隆送了一輛超大的馬車,檀邀雨便與一直昏睡的劉義季同乘。這樣即便毒性突然發作,檀邀雨也能及時控制住。
他們這一行人,不敢走得太快,怕顛簸到劉義季,也不敢走得太慢,怕趕不及救他性命。越往北走,天氣越冷,幾次趕上了雪天,真是寸步難行。
檀邀雨怕冷,所以抱怨了一路,怨劉義季選了個最差的時間中毒,害她不得不在大冬天出門趕路。
而檀邀雨走后,檀家也恢復如初。唯一不同的,就是蔣氏自以為勘破了天機,整日里往長公主和彭城王府蹭。
五學館的夫子們走了,要明年才會再上建康。蔣氏雖然望子成龍,可也舍不得唯一的兒子離開她身邊,于是也就歇了送他入學的心思。
可這并不妨礙蔣氏要繼續給檀承伯摸索出一條升官發財的通天路。她當時在公主府可是聽得真切,劉義康是“真龍”,子嗣是“龍子”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