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三女齊齊看向忘情司主,微微情風吹拂她發梢,粉色裙帶飄飄,赤腳如玉,身似細柳,狂飲一口烈酒,素手抹唇,雖是萬中無一的女杰之態,但心底似乎依舊未泛起絲毫波瀾。
幻情司主長嘆一口氣,送二女出亭,行至半道,與二女抱拳道“這些時日給兩位妹妹添麻煩了,明日明日便不用來了吧。”
“啊為什么呀不幫荀姐姐了嗎,她真的好可憐呀。”
巧丫頭善心一語,卻讓幻情司主心生不快,蹙眉微怒道“她不可憐記住,沒人能讓我姐妹可憐”
“是是是,丫頭丫頭說錯話了。”巧丫頭還未見過幻情司主生氣,不自覺后退一步,低著頭不再敢說話。
幻情司主不忍心見此,上前手撫其背,柔聲安慰了幾句。身處這情司,都自詡可憐人,已然可憐,又何苦相互為難。
她為忘情司主導演的這場戲足夠逼真,兩位妹妹也表現的十分優越,奈何情忘心死,不過是日復一日的輪回罷了。
她再次向二女鄭重致謝,目送她們離去,剛走不到兩步,身后忽然傳來一聲疾喝,“慢著”三女皆回望幻云亭,萬分詫異,這是此前從未發生過的狀況
“你方才說你有天水口音”里邊人問道。
巧丫頭以詢問的眼神指了指自己,得幻情司主擠眉弄眼的肯定,小心翼翼道“是是有一點。”
“我且問你,閻王有幾大判官,哪個最厲害”
巧丫頭靈動的眼珠微微上翻,邊回憶邊念道“好像是五個判官,最厲害的不知道,但有一個不管事,和您一樣不是不是,不一樣。就就每天喝酒,醉醺醺的四處亂打亂殺。”
亭內沉默,巧丫頭等得心焦,剛要問幻情司主何故里邊再道“你重念一遍那四句鬼界的詩。”
“好吧尸覺化地獄,玄胎生閻王”詩未念完,里邊厲聲打斷。
“哪個閻王”
巧丫頭有些害怕,顫聲道“就就閻王啊。”
“這是你天水口音”
“不不是啊。”
一語畢,幻情司主臉色劇變,沖進亭內驚聲道“夢這絕非巧合”
忘情司主立地拂袖,道一聲“走”,二人皆瞬間消失獨留王離、巧丫頭呆立花叢,茫然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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