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淅淅瀝瀝的下著細雨,在深秋的季節,這雨并不能給人帶來些許的溫暖。
鳥取山下,靜謐的路道兩旁,立著兩群衣著鮮明的持刀忍者,左邊十來人蒙面黑袍,森嚴冷酷,右邊十幾人白袍披肩,輕靈逸仙,這兩方人馬皆是風、影二忍族內的領袖式人物。
在兩位長老的帶領下,這兩方人馬很快便冒著小雨潛伏上山,在山頂某片拐角森林的入口處,卻是發現了一個升起炊煙的小木屋,正是北島遙望夫妻二人的住處所在。
盡管他們已經很小心刻意放緩了自己的腳步,但卻還是被屋內的北島遙望察覺到了,眾人剛剛走至籬笆墻外,只聽“吱呀”一聲,那小木屋的門便被一男子輕輕推開,眾人抬頭仔細打量一眼,卻都是被其這些年許多的改變驚得說不出話來。
“大哥,你”北島遙步欲言又止,剛想上前兩步卻被北島遙望抬手阻止,一顆心瞬間便跌落谷底,望著他那泛白的鬢角,拉碴的胡須,消瘦的身軀,忍不住落下了幾滴淚來。
年紀輕輕,便熬出了白發,他該過的有多么的艱辛啊
北島遙望夫妻二人的確過的很艱辛,二人皆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忍道貴族,突然間去過那柴米油鹽的凡俗生活,不免要艱難許多,畢竟普通人的生活里沒有刀光劍影,靠著兩把刀,并不能讓自己的生活變的更美好。
“小男,你可不能像你這個不爭氣的大哥一樣,為了一個女人毀了自己的前途啊”影忍人群中,一位妖艷異常的風韻少婦抱著自己九歲的兒子低聲告誡,那被稱為小男的孩童嗤笑一聲,盯著遠處那陌生的面孔,不屑道“放心吧,我親愛的母親大人,我才不會像他那般蠢呢”說畢淫笑了一聲,那一雙小手竟是偷偷的摸向了那少婦的胸脯兩塊軟肉,一瞬一滑,那少婦竟也沒有出聲斥責,反而是憋紅了臉親了親那孩童的臉蛋,沒有半點的廉恥之心。
“大少爺,我們回家吧。”影忍一方,此次的領軍人物,二長老還是希望能將北島遙望規勸回家。
北島遙望盯著這兩方人馬,輕笑了一聲,剛想開口說話,那木屋卻又“吱呀”一聲,跑出了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三歲孩童,這兩個小孩蹦蹦跳跳的跑到北島遙望左右,也不去管身前那衣著怪異的一大群人,只是不停的喊著“爸爸,爸爸,媽媽睡著了,不能陪我們和弟弟聊天了,爸爸你帶我們去森林玩吧”
北島遙望低著頭笑著摸了摸兩個孩童的小腦袋,轉而仰起頭盯著二長老輕聲笑道“您覺得我還能回去嗎”
“真的回不去了嗎”北島遙步淚眼婆裟,看向那兩個小孩竟是氣的渾身發抖,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竟然真的和那個賤人生下了孩子,他竟然真的不再回來了,他竟然
北島遙步一想到此處,竟是傷心欲絕,幾度昏厥,若不是身旁有北島颯斗扶持,恐怕早就暈倒在了地上。
北島遙望并沒有回答北島遙步的話,甚至是沒有多看了她一眼,這讓北島遙步更是絕望異常,長久以來一顆炙熱滾燙的心也漸漸冰冷,只剩下了滿腔的怨念和仇恨。
正所謂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景蝶呢她怎么不出來”風忍族內領頭長老低聲叱問一句,他們此行的目的同樣是想規勸其回家,畢竟世上凡人居多,天才少有。
北島遙望微笑著撫摸著身旁兩個孩童的腦袋,略微一躬身,開口解釋道“景蝶她前兩天剛為我生了一個小寶寶,現在身體不適,不宜出門。”
“哼”那風忍長老冷哼一聲,緊接著說道“自你二人走后,你影忍一族常來煩擾,說是我風忍派人勾引你為了得你影忍秘法,你倒是來說說,景蝶她習得了你多少忍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