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火兒思慮了一番,心想帶著個大詩人玩耍也不是不可以,但就是禮節太多,有點麻煩。
“唔也好,但有一點,再不要說請請請之類的話,一天天請的我頭疼。”火兒手杵著下巴皺眉道。
“顏兄累,我也累啊。”陸游笑道,“如今大家都成好朋友了,我覺得確實不需要再請了,這樣吧,他二人醒來,由我來告訴他們,只是你我之間這師兄弟的關系,還要繼續保持下去。”
“哈哈那再好不過了。”火兒瞇著眼笑道,“誒陸兄也沒有老師吧,我看你去參加詩詞大會也可以掛南城的名嘛,為我家希望學院打打廣告也不錯嘛。當然也不能委屈了你,待會啊,你就和他二人說,你騙了他們,實際上你是希望學院的副院長,怎么樣”
“打廣告哈哈好說好說那這個副院長在下就卻之不恭了。”陸游滿口應承,在新思潮的影響下,他也沒有之前那么古板了,感覺和這類人相處的確很愉快。
“好嘞,陸師叔”火兒假裝作了個揖,心里暗暗想道要是哥哥知道陸游掛名副院長的話,肯定夢里也會笑出聲的。
“哈哈哈不客氣,顏師侄。”陸游也配合著她演戲,兩人玩的不亦樂乎。
雖然等待的時間總是有些無聊,華年間的美景二人也早已看膩,但卸下心防之后的暢飲聊天,總還是不一樣。
一下午的時間,火兒也大概懂得了人的那種遠大情懷,尤其是像陸游這樣的大詩人,一心思報國家,但目下這種混亂的局勢卻又讓他感到萬分的迷茫愁苦,火兒心里不禁對三人高看了幾分,總是不再覺得書生無聊,他們也有他們的志向,不只是嘴上說說而已。
當然陸游也了解了不少的江湖趣事,盡管火兒嘴里說出關于嚴云星的話他只信了一分,但還是對其產生了一絲絲好感,快意恩仇與風傲骨并不沖突,畢竟每個人都想過與之前截然不同的生活。
時間過的很快,談笑之間,已到夜幕時分,若言二人終于酒醒,陸游依言解釋了一番,若言二人默認了陸游的新身份,對其也產生了一絲敬佩,畢竟如此年輕的副院長,肚子里肯定是有不少墨水的。
火兒再次換回了顏如玉的身份,叫小二上了晚餐以及幾碗解酒湯,四人吃喝畢,出了最憶樓欣賞西湖夜景去了。
不知不覺十多天過去,四人在火兒的帶領下游遍了杭州美景,重游故地的火兒雖然少了許多新奇的念頭,游耍的興致,但聽別人的故事也算是一種對無聊的排解方式。
若言的故事,自然就是一個尋常書生苦苦追尋名利的平凡故事,比其他人狗血的一點是,他自幼父母雙亡,家中雖有良田,但他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在鎮里惡霸的逼迫下,變賣了家產,去往揚州投入了高郵書院門下,成為了楊昌的學生,這次苑大會,他是背著書院偷偷來的,書生意氣嘛,只是想試試自己到底學識幾分,若是能摘得白鷺峰頭籌,那就最好不過了。
時用的故事也很精彩,但火兒聽過之后就忘了。沒辦法,他長得就太容易被人忽略了,雖然經常刷存在感,即興譜曲也很厲害,但火兒只記得他已經娶妻生子這件事,別的都忘了。
陸游這位大詩人的故事,火兒當然是著重聽了一遍,與她回憶起嚴云星所講科技世界有關他的故事,有很大的不同。
abs天下十三年的陸游,已經二十七歲,也娶妻生子,但在這之前,他曾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戀。
十年前的他,還是一個青澀少年,那一年他初游杭州,未到西湖,只在北城玩耍了一圈,便在一座小書舍里碰到了一位翩翩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