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斐心中萬分焦急,王敞幾人的失蹤與顏如玉定是脫不了干系了。但顏如玉是他十分欣賞的一位朋友,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白鷺書院欺負吧,他還想做最后的掙扎。
呼延斐皺了皺眉,開口道“景先師,話不要說太滿,就算他是顏如玉,你又有什么證據能證明他與王敞幾人的失蹤有關”
“可笑”景慕落一甩衣袍,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慍怒道,“少將軍還要強辯么他如果不是心懷鬼胎,為何不在狀元詞大會出現好,我知道你要說什么,證據對吧”景慕落說到此處,回頭對柳四變大喝道“你給我過來,告訴少將軍,那一晚到底發生了什么”
景慕落的態度,讓柳四變心中十分的不滿,他嘴里咕噥了幾聲,站在原地惡狠狠地瞪著火兒,怒聲道“她才不是什么顏如玉,那一晚她撕下臉皮,分明就是個女人她殺了李斌,還想要殺我天可憐見,我柳四變命大被棲霞嶺的山農救起,病床上躺了三天三夜,我做夢都記得她的臉,我這輩子都忘不了她的味道,那股女人的騷味,低賤的模樣,讓我一眼就看穿了她就算她再帶上一萬層假面,都掩蓋不了她是女人的事實,女人讓我感到惡心,而她就是萬惡之源我恨她,恨所有的賤女人我恨她”
“住嘴”同樣身為女人的景慕落對這個發了瘋的弟子實在有些無可奈何,四個人中,為何偏偏活下來你這么個畜生東西
“哼”火兒盯著發狂的柳四變冷笑道,“你們父子二人瘋狗一樣的蠢樣,還真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你應該慶幸你的心臟長在右邊,不過,也只能慶幸那一次了。”
“你威脅我你這個賤女人竟然敢威脅我”柳四變氣得直跳腳,景慕落實在受不了這個畜生東西,揮毫潑墨,一個淡粉色的“困”字,直接擊中其頭頂,柳四變頓時兩眼一閉,睡到在地,左胸傷口迸裂,染紅了一片衣衫,也沒人管他,鄭在勛只能暗嘆一口氣,也不嫌棄他褲襠發膿的臭味,背起他便往苑內走去。
陸游此時心里卻是悔恨不已,唐琬并沒有騙自己,如果當時能再問清楚些,知道鄧巍與柳四變的父子關系以及柳四變的“死因”,從鄧巍心臟的位置推斷出柳四變并沒有死,或許自己也就會仔細搜尋一番柳四變的蹤跡,也就不會發生今天這種事了,可惜了
但話又說回來,畢竟是事后諸葛亮,當時就算他知道鄧巍是柳四變的父親,鄧巍的心臟長在右邊,柳四變就一定也長在右邊再說了,火兒那時危在旦夕,誰會問得那么仔細柳四變死便是死了,根本不可能考慮那么多的。他也是人,不是神。
此時景慕落看鄭在勛背著柳四變遠去,卻是彎著月牙兒似的嘴角微微一笑,揶揄道“讓我來看看,我們的蘇南大才子顏如玉,究竟是哪家的姑娘”景慕落話音剛落,抬手便將火兒的假臉連同頭套一起扯下,忽而飄來的一股香風,告訴了眾人顏如玉確是一位女子身份,她擁有著火紅色亮麗的披肩長發,細長的眉眼猶如狐貍一般嬌媚,令人心生迷醉,嬌艷如滴的紅唇,精致小巧的瓊鼻,以及一聲勾人心魄的笑聲,再配上那十道森寒白爪,讓人很快便猜到了她的身份。
“咯咯咯小女子嚴火兒,見過各位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