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破曉,大地朦朦朧朧的,如同籠罩著銀灰色的輕紗。
這時,萬籟懼寂,突然有了一聲鳥叫,劃破了這寂靜。一會兒,東方天際浮起一片魚肚白,昏暗的房間也漸漸地光亮了起來。
伴隨著第一縷透入酒紅紗窗的光線,鵝絨大床上的女人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還未睜開惺忪的睡眼,一只手便向身旁摸索而去,待摸到了男人那厚實的胸肌,仿佛吃了一顆定心丸一般,一扭腰鉆進男人懷里,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映射著暗紅光線的情趣小屋,隨著太陽的攀升,溫度逐漸升高,空氣中升騰起了一夜過后一絲曖昧的味道,女人再一次醒轉了過來,伸手又探向身邊時,卻早已空空如也。
“唔這個小男人連早操都不做的嗎”女人似乎還在懷念昨夜的滋味,舔了舔微微有些干裂的嘴唇,自言自語道,“真是可惜了”
穿戴好薄紗透明的輕衣,女人下了床,水蛇腰一扭一扭邁步走出了房間,臨出門時,還不忘回頭看一眼昨夜激情奮戰過的戰場,不知為何,心里竟有些瘙癢難耐,不過這種感覺只是轉瞬即逝,女人也不再留戀,轉身便往樓外走去。
遠在秋水聯盟第五軍團大本營,新七廂軍張廂主居住的小房間內,床上盤膝坐著一位白眉白發面如白漆的冷漠少年,正是變幻回真身的米樺,此時的他正在閉目養神,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蒼白的額頭竟漸漸地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良久,米樺長長地舒了口氣,終于睜開了漆黑如墨的雙眼。
他擦了擦額頭汗珠,心里頗有些訝異,喃喃自語道“為何這一次只堅持了二十四個時辰若是以往,最起碼五十個時辰,實力竟然退步了一大半,真的是太奇怪了。”
abs所謂五十個時辰的實力,自然不是指他在那方面的能力,要是真有那么久,恐怕沒有哪個女人愿意與他發生一夜情,那不得把地給耕壞嘍他所說實力自然是“易身換容”的持續時間,平日里是可以堅持四五天左右的,這一次卻只短短兩天,他就感覺一陣陣頭暈眼花,不得不提前離開了英杰樓。
“或許是因為昨晚太勞累了吧”米樺這樣想道。
一想起昨晚,米樺就感到一陣陣腰疼,混亂將至說的果然沒錯,程靚的床上功夫無愧于她“騷蹄子”的稱號,竟硬生生與他折騰了兩個時辰,這才把她打發睡去。
雖然差點死在程靚肚皮上,但他也得到了足夠多他想要的情報,這一晚犧牲色相,那絕對是一分耕耘十分的收獲
在巫山之際,顛倒鸞鳳之時,不只是男人會精蟲上腦有問必答,女人也同樣如此。米樺若是沒有點真本事,哪能輕易的從程靚口中套出話來他自己就先繳械投降了。
不可否認他是差點累斷了腰,但程靚也幾乎被掏空了身體。初時,二人柔情蜜意,纏綿悱惻,緊接著便是無限的激情肉搏,到后來更像是進行決斗的騎士。說起這兩個人的巔峰對決,那真是一場堪比戰場廝殺的床上好戲。
這兩人,一個是多年未征戰的少年英杰,一個是經年上戰場的風情女將,一個使的是天賜渾圓長槍,一個用的是神秘吸風法寶,一個誓要將對方斬于胯下,一個定要把對方抽干精血。這一場好殺,直打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真個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揮灑熱汗的激情戰斗,已經到了決勝的最后時刻,米樺卻突然單方面停戰,一桿長槍立于身前,叱問道“兀那女將,你可知二樓的另一位女將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