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松已經判斷不出兇手的心態了,但大概率已經扭曲變態,她應該是用同樣的手段,先菜刀殺人,再回來分尸,掛尸體。他只是奇怪一個女人,哪有那么多的力氣和時間來做這許多事
懷揣著心中的疑惑,他又快速跑向有血腳印的最后一間臥室,推開門,他終于看到了那個女人和已經變成肉沫的尸塊。
房間內臭不可聞,窗戶也沒打開,一點都不透風。這個游家的家主,游氏企業的董事長,被分尸了多少塊,他也沒數清,但起碼在二十塊以上,而且他注意到女人臉上有水珠,衣服上沒有半點血跡,應該是剛剛洗去了污血并換了一身衣服,她到底是怎么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做到這一切的
要知道分尸可是一件很費力氣的事,人體的硬度遠比想象中要堅硬,僅僅靠菜刀一刀一刀的剁,沒有三四個小時絕對不可能做到如此地步,何況她還洗臉換衣服,把自己打扮的如此干凈
“你到底是有多大的怨恨,才做出這么殘忍的手段”王青松皺著眉忍不住喝問了一句。
“嘻嘻嘻”女人怪笑一聲,并沒有回答他,反而拈起一塊肉沫輕輕的哼唱了起來。
女人極其怪異的模樣,讓白青松一陣陣的毛骨悚然,饒是他見多識廣,依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明白,這個女人已經瘋了
瘋子往往能爆發出常人難以想象的力量,或許這一切也就能解釋的通了。
女人哼著哼著,戛然而止,面帶微笑,拈著肉沫問道“你知道這個人叫什么嗎”
白青松看她狀態詭異,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想了半晌,還是說道“他叫游冉。”
“你說錯了桀桀桀”女人的笑聲越來越恐怖,聽的白青松頭皮發麻,很想一槍斃了她。
就在他剛剛升起這個念頭的時候,女人突然面無表情,冷漠的語氣不帶絲毫感情,糾正道
“他叫美味的兒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