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每個人都有怪癖,表現突出且不影響到別人的,稱之為怪咖;影響到別人的,稱之為變態。
“這是他天下中的d嗎”白青松皺眉問道。
女人此刻似乎清醒了些,赤著腳游蕩在血水中,輕輕地點了點頭。
只聽d,白青松就已經猜不出了大概,只是這不能成為她殺人的理由。
“你可以有許多種解決辦法,殺人只是最愚蠢的一種。”白青松道。
女人走到窗戶前,推開窗,寒風涌入,吹散了血腥的氣味。
她望著窗外霓虹閃爍的節日彩燈,雙眸似乎也變幻成七種色彩,整個人都有了一絲生氣。
她深吸了一口氣,道“最愚蠢的辦法,往往也是最直接的辦法。”
“哎”白青松低嘆了口氣,道“既如此,那你一定想到了結果。”
女人又點了點頭,伸手探出窗外,白青松以為她要跳樓,急忙上前兩步欲阻止她,她卻已經轉過了身,手里赫然多了一把泛血菜刀。
白青松停下腳步,舉起雙手勸道“有什么話好好說,今天死的人已經夠多了。”
“抓我回去”女人笑問道。
白青松微微頓了頓,點了點頭道“你可以把這三個人的罪行曝光,然后”
“然后我可以免死或是減刑”女人搶言問道。
白青松咬了咬牙,放下了雙手,正色道“對不起,法不容情。”
“不對。”女人搖了搖食指笑道,“殺人是要償命,但法律有寫殺牲口也償命么”
“這”
“哈哈哈哈”女人笑的花枝亂顫,白青松這才意識到她是在和自己開玩笑,佯嗔道“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女人突然止住了笑聲,一臉嚴肅的厲聲道“我殺死的都是牲口,不是人”
“好好好就算你殺死的都是牲口,那總得有個說法不是,放下刀,跟我走吧,好嗎”白青松覺得她的精神狀態又出現了問題,決定順從她的意思。
女人持刀的手腕蠕動了一下,似乎被他說動了。
然而就在此時,門外卻冒冒失失闖進來一人,一股腥臭的血腥氣又讓那人捂著口鼻退到了門口,甕聲甕氣的問道“白組長,這位是幸存者嗎”
幸存者女人邁出的一只腳,悄悄的縮了回去。
白青松額頭爆出了青筋,慍怒道“不該問的別問,有什么事”
“哦哦”那人急忙道,“一樓所有的保姆保鏢都被兇手殘忍的分尸了,太恐怖了,那個兇手槍斃一萬次都不”
“行了你下去吧”白青松厲聲打斷道,“告訴其他同事,沒有我的命令不準上樓”
“組長,您”
“沒聽到我說什么嗎是要我再重復一遍”
“對不起,組長,我這就走”那人噘嘴搖了搖頭,心里還奇怪這白組長平時挺和藹的一個人,怎么突然這么兇
“砰”臥室門緊緊閉上,“咔噠”一聲,上了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