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深處熔漿烈焰之中,情況何等兇險,蘇冰云剛想撤回通道口變身宇成都再來幫助莊蝶舞,卻見阿短直接轉變了方向,長劍指向她,詭異的笑了一聲,道“你最好乖乖別動,否則我不敢保證不殺你”
“好你個蘇冰云,你與敵人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為什么他們只來殺我不殺你”莊蝶舞怒斥一句,變身的戰將面無懼色,挺槍躍馬獨戰對方二人,怎奈身處熔漿之中,又只是a級戰將,實在不是他二人的對手,只對陣數招便節節敗退,戰馬也差點被火烤死。
阿長僅一人之力對付s雙a尚且綽綽有余,之所以久久未能拿下莊蝶舞,主要還是此處機關限制了他二人的發揮,一邊戰斗還要一邊分散內力圈護住周身,因此短時間內并不能將莊蝶舞一舉拿下。
莊蝶舞其實知道蘇冰云不可能與敵人有勾結,她說出那一句話就是故意氣蘇冰云,讓其幫忙對敵,她認為蘇冰云經過謎團兒一事不會再如同以往一般縱容自己,甚至面臨危險袖手旁觀,但蘇冰云完全不是那樣的人,人家早就有意幫助她,只是苦于阿短在側,實在脫不開身。
一碼歸一碼,蘇冰云這點還是拎得清的,雖然不知道敵人為何對自己手下留情,但莊蝶舞再怎么說也是自己唯一的師妹,她可是個很護短的人,盡管莊蝶舞處處與她為難,不領她的情。
“嘶聿聿”莊蝶舞胯下戰馬再也受不住烈焰炙烤,長哀一聲,倒在了熔漿之中,失去戰馬的戰將如何是阿長二人的對手,在落下馬的一瞬間就被阿長一劍割喉,倒在了熔漿烈焰之中,化為真身的莊蝶舞依然逃不脫阿長、阿不的追擊,眼看著就要命喪當場,蘇冰云終于出手了,她手中大刀虛晃一刀騙過了阿短,卻于馬背上飛起一腳,踢中石墻壁,這一下觸動了石墻機關,透骨釘漫如飛蝗疾射而出,阿長三人的行動不免受限,慢了一步,卻見蘇冰云一把拉起莊蝶舞便往通道口狂奔而去。
阿長三人盛怒之下,凌空借力飛劍踏劍而行,緊追蘇冰云而去,一起一落之間恍若云彩飄落,姿勢說不出的優美,他三人之所以使出獨門絕學,還是懼怕蘇冰云的ss級天寶大將宇成都
卡牌,其大體實力雖有等級劃分,但真正發揮的戰力強弱卻因人而異,越是熟練者、本身實力越強勁者,往往越能挖掘出卡牌更多的戰力,做為宇成都卡牌的擁有者蘇冰云,肯定要比阿晉更能發揮出宇成都的實力,也不會犯阿晉當初對陣東方一點紅時的那種低級錯誤,只要戰馬兵器俱在,就算三人中實力最強的阿長也絕不敢輕試其纓
這就類比千里馬與伯樂的關系,如果變身宇成都的是阿晉,那最多就是嚇唬嚇唬人,只有熟練使用他的蘇冰云變身為他,那才是真正的得心應手強強聯合,不然不就墮了ss級戰將的名頭了嗎
是以,絕不能讓蘇冰云有機會變身為宇成都,一來是難以對敵,二來宇成都的天雷爆很容易引來東安全屋的血刀老祖,到那時己方三人就只有撤退的份了。
使出獨門輕功的阿長三人,在蘇、莊二人成功逃至通道口,蘇冰云取消變身并即將掏出宇成都戰將卡的一瞬間,長劍落手,疾速脫手而出,如三朵疾云斂向了蘇冰云周身,蘇冰云覺察到了危險,也知道自己沒有時間變身,情急之下,眉眼之間突然顯現出兩道精致銀紋,漆黑的雙眸也變為兩道銀光,好似天上的銀河一般飛射出兩條銀光水鏈,阿長三人大驚失色,急忙收劍后撤,落入熔漿之中,兩條水鏈在觸及熔漿的一瞬間,竟硬生生將熔漿撲滅,“滋滋滋”一陣聲響,繼而升騰起了漫天的白色水汽,遮擋住了雙方的視線。
待水汽散盡,蘇冰云并沒有變身宇成都,她也知道阿長三人防著她這一手,故此沒有白費力氣,只是一雙清冷銀眸冷冷的注視著阿長三人,兩道銀紋襯托著她更顯高冷孤傲,宛如一朵盛開的清白雪蓮。
“鳳凰女,你到底從何處繼承了這一雙眸子”阿長長發遮眼,語氣中頗有些尊重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