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霸道總裁撇了撇嘴,將頭歪向了一邊。
真情掃視一圈,見至尊boss、劉豫、耐奧祖、吉安娜皆是十分為難的神情,頓覺氣憤,忍不住叱問道“你們的意思是嚴帥讓你們做炮灰吸引火力嘍”
“這是你自己說的,我們可沒這么想。”霸道總裁嘟囔了一句,又添了一把火,這可把真情給氣壞了
只見真情臉龐通紅,雙目似噴出火來,指著霸道總裁的鼻子大吼道“慢說嚴帥還留有虛虛實實之策,用計攻城,就算沒有嚴帥計謀,拼死攻城,那也絕無二話右路軍只有你們至尊聯盟一家不成我們落葉部是惡魔軍團后娘養的做炮灰嚴帥就不心疼打仗打仗,勢必會有傷亡,這么怕死你們還來摻一腳干什么”
“強遠不可放肆”蕭寂一聽及此,急忙喝止。再任憑他這么罵下去,右路軍就未戰先亂了。
“我說的不對么”真情早按捺不住了,趁這個機會索性發泄個夠,“這幾天我算看明白了,你們至尊聯盟就是跟來混日子的是吧昨天遇到北軍黑龍軍團,你們連出陣單挑都不敢,直接繞道而行了,就這膽量要你們做什么若不是我落葉部走的走、退的退,右路軍哪能用得著你們真是一群哼”
“廢物”兩個字,真情終究還是沒說出口,雖說至尊聯盟是為“唇亡齒寒”而參戰,但畢竟也有盟友的關系在,只是如此怯戰,實在令人懊惱
真情一番話,說的至尊聯盟一眾軍主啞口無言,場面一度沉寂,不甚愉快。
不知何時,帳外刮起了一陣夜風,沉默了許久的阿爾薩斯終于發話了,他先是笑了笑,又與真情道“真情軍主犯不著和他們生氣,至尊聯盟還是我說了算,你得和我說才管用。”
真情聽他話里話外似有護短的嫌疑,愈加氣憤,氣悶悶地說道“和你說得著么,一樣的”“貨色”二字又沒說出口,真情還是給阿爾薩斯留了點面子。
阿爾薩斯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忽得起身與至尊聯盟一眾軍主道“想是你們安逸慣了,和平久了,忘了當年我們至尊是如何艱辛創業,才走到今天這一步的,是怯戰、是怠惰、是得過且過么不是,是夾縫中求生存的艱難、是與楓林聯盟的勾心斗角、是蘇南一戰死傷無數兄弟才換來了至尊今日之強盛,是故忘戰必亡從今往后,我不希望再聽到任何違抗帥命的話,不管是嚴帥還是蕭帥,既參戰,就當遵守軍規,那么有能耐有算計,怎么不單領一支部隊去偷襲開封呢”
阿爾薩斯說罷,霸道總裁猶覺不服,但盟主發話,他也不能反駁,只是面含怒色,起身告辭離去。阿爾薩斯待霸道總裁消失于夜色中,這才與蕭寂道“蕭帥,下命令吧。”
蕭寂勉強笑了笑,下令道“明日卯時,全軍出擊,限時三日,攻下杞城。”
“得令”
“得令”
除了阿爾薩斯、云水謠、真情,其他軍主皆拉長了聲音萬分不情愿的應下了軍令,稀稀拉拉的離開了軍帳。
帳內,只剩下蕭寂和真情二人,真情待四下俱靜,長嘆一口氣,說道“原以為阿爾薩斯能稍微激起他們一絲熱血,沒想到哎”
“他們安逸了十幾年,一下子要他們為惡魔軍團拼命,很難做到,也可以理解。”蕭寂無奈的搖了搖頭,滿面愁容凝望著西方月色,苦笑道
“老嚴啊老嚴,把東路軍這么一個爛攤子交給我,你可太看得起我了為將不遵帥令,為兵毫無戰心,又不能肆意處罰,神仙也帶不了此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