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冷鋒身為毒蟲祖宗,自然毫無懼色,揮舞著黑鐮上下翻飛,砍殺不止,縱使有只爬到腿上,也全然不顧,因為咬了他的螞蟻皆毒發瞬亡
不多時,嚴冷鋒身旁便倒下了無數樹發蟻尸,陳忘、火兒也得空下樹助陣,火兒一邊飛刺著樹發蟻,一邊興高采烈地道“這才是雨林嘛,之前真是太枯燥了,完全沒有半點激情。”
“激情這可是上古禁地,心激情要了你的命”陳忘總算徹底了解了火兒的性格,如此奇女子,世間絕無僅有了
“嗨呀”火兒十分得意的回道“本姑娘命多的是,但激情可不常迎咦”她話音未落,突然感覺腳脖子一緊,像是被什么東西纏到,她心中猜測應是那樹發鬼,便沖著腳下猛揮了一掌,掌風所至,濕泥飛濺,終于露出了樹發鬼真面目
如陳忘所言,樹發鬼就是盤根錯節的樹根藤蔓,從遠處看更像是一只無頭八爪魚。此時一端樹根已經在火兒腳脖子上饒了數匝,讓她感覺很不舒服,彎腰揮爪,猛刺向樹根。陳忘殺蟻之余朝火兒這邊看了一眼,一見她要刺斷樹根,忙大聲阻止“別動它,它還有后招”
然而火兒一招落下,已然晚矣樹根盡斷,卻從斷口處生長出無數頭發,那侵染著濕泥的根根長發就好像從泥沼中爬出的女尸鬼,張牙舞爪地將她漫長發包裹了火兒的下半身
惡心火兒終于知道陳忘之前所,樹發鬼的攻擊手段如何了,那是令她感覺頭皮發麻的惡心
女饒長發,有時會令人浮想聯翩,有時也會讓人汗毛倒立,在這種情況下,長發顯然成了恐怖的代名詞
陳忘在提醒火兒的那一刻,已經施展出蠱術,將勿忘草花朵纏上樹發鬼本體,并種入了子蠱。嚴冷鋒也順發而至,手舉黑鐮破空而下,鐮尖將將擦著火兒鼻尖勾入樹發鬼的頭發內,用力一扯,結果卻出乎所有人意料,黑鐮僅僅是扯斷了幾根,但斷聊頭發又延續出更多更細的頭發,紛紛蔓延而上,將火兒的下半身徹底包裹成了一個黑粽子
這時,樹發鬼的共生生物樹發蟻終于顯出作用,也不知它們是如何在層層包圍之下深入到頭發內部,吞食起了火兒的腿肌肉火兒大聲喊痛,爆發了火色內力圈,然內力圈竟毫無作用,根本破不開頭發的纏繞。
眾人皆心焦不已,嚴冷鋒當時想到火攻,急忙尋打火石,而那邊陳忘的蠱術終于顯出威力,只見那樹發鬼本體突然綻放出一朵朵勿忘草,不一會成片的樹根皆長滿鐮藍色花朵,隨著花朵顏色越來越深,勿忘草從樹發鬼體內汲取的能量也越來越多,片刻后,樹發鬼徹底被勿忘草吸食干凈,成了一灘死物,包裹著火兒的頭發也根根掉落,團成一團,像極了死人頭。
火兒看著被樹發蟻咬得千瘡百孔的下半身,又哭喪著臉抬頭看向紫衣,紫衣十分同情地皺了皺眉,卻表示她也沒辦法,因為她還要照顧龍清清。
火兒只得自己動手,從腿肚上一只一只的往出揪著樹發蟻,揪一只捻死,罵一句,總是撒了一些氣。
另一邊嚴冷鋒已經點著了火,驅散了一部分樹發蟻,但最難纏的樹發鬼卻三三兩兩從泥沼中冒出,緩緩地圍向他三人。他想著以血化毒毒殺這群惡心的怪物,但轉念一想,怪物不知幾多,萬一耗盡精血仍不能毒殺殆盡,結果就只能束手待斃了。
“陳忘,我們得想個其它法子,殺是殺不完的”嚴冷鋒一邊后退一邊道。
“嗯”陳退忘點零頭,同樣后退著道,“我之前聽闖禁地的人們過,這怪物雖然難纏,但只生長在沼澤,我們得快速通過沼澤才行”
“好,你開路我斷后別管那些荊棘,也不用探路,只悶頭向前沖就是了”嚴冷鋒著拉了一把火兒,看她還在清理著腿上的樹發蟻,不禁有些氣結,“都什么時候了還不跑,只又咬不死你”
“可是會留疤誒,我這么一雙修長美腿,多幾個窟窿眼多不好看啊”火兒猶自不走,定要先清理了傷口。
嚴冷鋒實在勸不動她,急得直跳腳。另一邊陳忘已經領著米樺、嚴云星沖出樹發蟻包圍圈,紫衣背起龍清清緊隨其后,她聽火兒耍性子不走,轉過頭了一句話,讓火兒郁氣頓消,愁眉舒展,快步緊跟了上去。
“你清理得再干凈有啥用云星哥哥又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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