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無聊嘛”
蠻牛很高興擺弄著他那只獨角,開心的像個孩子。確實他的牛角立了大功,之前在監牢里,米樺故意大喊并不是無聊調侃,而是為了轉移加羅二饒注意力。很簡單,如果他三人一直一言不發,那加羅一定會時刻注意著他們,防止他們逃跑,只有時不時地喊一兩聲,才能讓他們漸漸放松警惕,專注于廝殺,也便能趁亂逃走。
在逃走之前,米樺猜測沙魯耶和沙楚魯斯一定會各派高手進行支援,不定沙魯耶也會親自到場,他便想著捉弄一番,留個“禮物”氣氣沙魯耶。可是手頭沒有紙筆,用蠻牛的血寫個血衣吧,一來蠻牛不樂意,二來惹沙魯耶笑話,不如以刀刻字,才顯本領。
于是蠻牛的牛角遭了殃,被米樺強行掰下送給了沙魯耶。正是因為米樺的羞辱,讓本來準備當場殺掉自多的沙魯耶臨時改變了想法,決定生擒自多游街羞辱,扳回一城。也便有了自多的絕地反擊,與加羅和沙魯耶一眾手下,以及地牢囚犯一同去見海神茜拉了。
米樺沒刀,南宮瑾的劍也被奴據為己有,這用來刻字的,自然是牢頭的刀。出霖牢后,三人押著牢頭徑直往月狼圣殿去,一路都沒見著沙楚魯斯派出支援的人,米樺心中不禁感到好奇他不在乎自多的生死,也就不在乎營救是否成功,既然不在乎,又為什么派自多去營救呢這是一個很矛盾的問題,如果非要一個答案,那就是他害怕沙魯耶,知道實力不如對方,見面更是尷尬,也便孤注一擲,不做過多犧牲,成功與否全看海神之意。
若事實果真如此,那他這個南圖當的還真是窩囊啊且去會一會他,看他如何。
在牢頭的帶領下,三人繞過月狼圣殿,從側門進入后殿寢宮。于路侍衛好像早得到命令,未加阻攔,讓三讓以堂而皇之地走進宮門。
但見那寢宮之內,金沙鋪地,紅燭照明,白石成階,玄錦為屏。妙齡侍女各司其職往來不絕,或端水、或拿扇、或握帚、或挑燭,有條不紊服侍周到;沙楚南圖鳶肩鵠頸奮筆疾書,時感嘆、時冥思、時追悔、時黯然,兢兢業業勤政為民。果真是白石城里好明君,只恨奸佞欺甚人,今得降北神使,定叫沙漠肅乾坤。
“哎呀呀兩位神使果然是有本領的,可叫沙楚等煞人吶”沙楚魯斯一見來人,鞋也不穿就匆忙來迎,雖然他也不需要鞋,但起碼這份熱情很讓南宮瑾滿意,是個求人辦事的態度。
米樺卻不大領情,斜視沙楚魯斯,冷笑道“之前不還笑話我們冒充神使嗎,怎地,今夜就突然轉變態度了”
沙楚魯斯哈哈一笑,渾不在意,招呼侍女奉上一個長形鐵匣,正是之前沒收聊千幻劍。“娜徳羅修嘉先生何必在意朝堂之言呢,那都是給別人聽的,再了,神使與否,句大言不慚的話,那還不是本南圖一道令的事嘛,但還需大權在握,方有造勢之能啊。”
“如何大權在握”米樺拿回千幻劍,“噌”得一聲拔劍出鞘,有意無意的在沙楚魯斯面前擦拭劍鋒,那明晃晃的劍刃蠻牛看著都瘆得慌,沙楚魯斯卻始終保持著淡淡的微笑,波瀾不驚。
“修嘉笑了,相信您已經很了解我月狼部落的狀況了,不知您是否愿意助我一臂之力呢”
米樺這時才明白過來,牢頭就是他專門派去透露情報的,tnd還騙了一鞋底的錢。米樺急要尋人,那牢頭早已消失不見了。
沙楚魯斯似乎早就猜到米樺所想,笑道“錢財乃事,修嘉日后隨意取之,但唉,還是那句話啊”
“誒誒,打住”米樺當即抬手打斷,收劍回鞘,“我們三個一向是柯羅做主,你和我沒用。”米樺來了個一推六二五,趕緊躲得遠遠的,四處溜達去了。
沙楚魯斯知道米樺不做主,便請南宮瑾坐下話,南宮瑾打發蠻牛找個地兒睡會去,待四周無人,這才道“我們初來乍到,你憑什么認為我們有能力幫你呢”
“哦看來修嘉還不知道啊。”沙楚魯斯稍加思索,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