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側的壯年男子緊皺著眉頭,既為之心疼,又為之惱火,怎么別的優點沒遺傳,執拗性子偏偏一個模子刻出來認準了一個人,八匹馬都拉不回來了嗎
“唉。”
sh市魔都酒吧,宮曦月已然醉得不省人事,一個人放著勁爆的舞曲瘋狂亂舞,閃爍的燈光照耀出她孤獨的影子,哀哀悲戚的歌聲中充滿了不甘與無奈。
6月15日,白小碧新招聘的保鏢已經來到別墅面試。下午,精挑細選的三男兩女全部上崗,別的特質可能遠不及gy組成員,但白小碧看中的是他們能全天值班巡邏,一有危險及時預警。
客廳內,白小碧收拾了面試材料,坐在沙發上愁眉不展。嚴云星洗了碗筷坐到她身邊,握著手安慰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如果這就是兇手的目的,那我們也沒有辦法。現實中有很多事情不能像游戲里一樣隨心所欲,肆意而為,我們能做的只有順應局勢,以不變應萬變。你說呢”
白小碧噗呲一笑,捧著嚴云星的臉捏了捏,“你說的對,現實中我們或許是渺小的沙粒,可游戲里卻能呼風喚雨。盡快讓你眼睛恢復,彼時東山再起,攪動江湖風云,不怕他by公司不主動派人來保護。”
嚴云星反捏著白小碧的臉蛋,問道“什么意思,你要上線送蓮啊”
“對啊,耽擱多久了都。”
“可是好不容易今晚能有空閑”
“噓,等我去了禁地試了眼淚,再托付終身不遲。”白小碧說罷就要起身離去。嚴云星攔住問道“如果不是最合適的情人淚呢”
白小碧攤手道“不是那能怎么辦證兒都領了,退了呀”
“那不能那不能。”嚴云星連忙擺手。
“所以呀,再等等,這段時間煩心事接二連三,搞得我身心疲憊。”白小碧刮了刮嚴云星的鼻子,難得的嫵媚一笑,“等我在路上調整好了心情,一定以最完美的姿態吃了你。”
“哎呦呦爺還怕你不成”嚴云星順手要拍小屁屁,卻被輕松躲過,帶著銀鈴般的笑聲飄然離去。
嚴云星望著那一抹倩影,暗暗咬牙發四,到時就算床塌地陷,也一定要大戰三天三夜,不然有何顏面再見“江東父老”
晚上,白小碧上線,出現在西夏成都一家豪華酒樓。
這段時間只要晚上有空,她就會和沒藏回程趕路,半道遇沒藏青云派人迎接,欣然上車。
數年過去,沒藏青云對白小碧的態度大為改觀,能安全將烏雪帶回來已經謝天謝地,更何況烏雪長大,再處置白小碧恐怕會與烏雪徹底決裂。
白小碧一路來到成都郊外,遠遠望去,一人一熊一虎外加一匹健馬,在稀稀拉拉的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她招了招手,快步走了過去。
“白姐姐,你來啦。”小姑娘始終面帶微笑,眼眶卻泛起了晶瑩的眼花。
白小碧寵溺地揉了揉小姑娘的腦袋,叛逆的臟辮已然變成了柔順的長發。
“娉娉裊裊十三余,豆蔻梢頭二月初,小雪終于長大啦。”
“誰說的,人家還有一歲才及豆蔻呢。”小姑娘不愿長大,只想永遠陪伴在她的白姐姐身邊。
“呵呵一歲兩歲終歸是要過去的,武功卻不可落下半步。不然就會像我一樣,耗費數年光陰才重找回狀態。”白小碧說話間翻身上馬,看小姑娘突然驚愕,笑道“怎么,不送送你的白姐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