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裴長老,他倆算什么天才?”瘸腿辛長老露出不屑神情,“你怕是和他倆關系好才故意推薦的吧?奪了關領了功,你也好分一杯羹。呵呵……要老夫說啊,咱大夏的天才們早就在廣州一戰死了個干凈啦!”
李沖兒聽此一言,瞇眼看著辛長老,哼哼發笑,“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來人吶,把這瘸子拖下去斬了!”
“陛下不可!”虹觀長老急忙勸阻,“辛長老只是一時嘴快,罪不至死啊!”
“是啊陛下,辛長老他……他也是對廣州的失敗痛心疾首才有這番冒失之言,還望陛下看在一品堂忠心為國的份上饒了辛長老吧!”
長孫長老也是一位德高望重的一品堂高手,與虹觀長老兩人的勸諫總算讓李沖兒有了重新思考的態度。
“是這樣嗎,罪不至死?”
“回陛下,罪不至死!”
“真罪不至死?”
“真罪不至死!”
“那就當眾扒衣,打五十……不,六十九大板吧!”
“陛下,這……”
“嗯?虹觀你也想挨打嗎?”李沖兒斜眼一瞅虹觀,虹觀只能住嘴。
辛長老毫無畏懼之色,不必兵士羈押,自己邊走邊脫衣服,一瘸一拐的模樣看著著實滑稽,卻沒人能笑得出來。
“嗚呼赤嶺,痛哉赤嶺!森林燃火,令狐失影,火鍋入土,鐵飯歸西!劍閣幫主隨風去,武道三通逐日亡。樹斷谷藏,水龍空悲嘯啊!”
“還在搖唇鼓舌,來人吶……”
“陛下不可啊!”
“不可什么?”
“陛下……”長孫也心慌了,今日的李沖兒竟讓人完全琢磨不透。
所有人都以為李沖兒要重責辛長老,李沖兒卻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噗呲一笑,與裴長老道:“看看他們的樣子,唉,真是有夠好笑。朕是要傳命碧血宮、宮鎖竹簾奪回赤嶺關。辛長老罪何以至死呢,你說是不是?”
“是是是,陛下說的是。”裴長老擦了擦額頭冷汗,慌忙點頭。
“誒那你知道,朕為何要打他六十九大板,而不是七十大板、六十八大板呢?”李沖兒問了一個很離奇的問題,但長老們仔細一想,六十九確實沒什么道理,難道是六十九歲打板紀念?算算年齡也不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