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這次花道士是真的屁股漏氣,沒辦法,憋笑憋得太猛了,上面憋住下邊開了。
“我還喜上加紅,雙喜臨門呢!”
“嚴帥就是嚴帥,比末將那句有水平多了!”
“我給你一水平的棒槌我!沒這回事啊,從古至今就沒聽說過,你要搞忠義堂可以商量,但先得回去把婚結了。再說了,這么多年都沒見你姐,就不能回去讓你姐瞅瞅你?”
“瞅我干啥?”
“瞅你……瞅你干啥?當然是瞅你在我五仙軍高了矮了胖了瘦了,瞅你在這兒過得好不好!這是你姐擔心你!”
“不是,嚴帥你聲音稍微低一點,末將也能聽見的……”
“是吧?那我就悄悄地告訴你,趕緊給我回去成親,回去晚,來的晚,早回早來興許還能趕上打太原。”
“打太原?末將告辭!哦哦還有,末將代兩婆……娘子向嚴帥辭行,爭取早回早來!”
“趕緊從我眼前消失!”
“唰!”
一陣風兒起,一片云飄走。
花道士終于可以放肆大笑,指著門外看向嚴云星。“哈哈哈……太可樂了這愣子兒……忠義堂,哎喲,有意思……哈哈哈……”
“你有事嗎?”嚴云星拉著個臉突然發問。花道士笑聲漸止,撓了撓胡茬,局促地腳趾摳地。
“我……好像沒……”
“沒事?營里很閑嗎?”
“沒……”
“軍需營新來一車炭,沒事干拉到河邊洗洗?”
“洗炭那……那……告辭了……”
一陣風兒起,一朵花飛走。
嚴云星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拾起報紙瞧了一眼,直接扔火堆里。
這么煩人呢……
……
出了營門的花道士心里還是不得勁,那愣貨好運氣,道爺也不能虧了自己不是?這許久沒個花頭,兜里的金幣都發霉了,偶像還在氣頭上,肯定不會注意我……走起!
花道士先回右軍營,找到苗江北,拉到一個無人的角落,嘿嘿笑著就是不出聲。
苗江北感覺瘆得慌,心說別不會是這幾個月憋得難受,瞅著俺也來勁了吧?當下緊緊護胸,縮成一團,可憐巴巴地求饒道:“花爺,咱正經的說,咱別搞那一套好不?你你……你要是非要用強,那……那我可就……”
“滾蛋!誰特么稀罕你!”花道士甩手就是一把掌,打得苗江北很是高興,甚至挺胸抬頭有點伸脖子過去主動挨打的意思。
“變態啊你!”
“不是不是,您找我有什么事?”苗江北故意發問,心里早都明白花道士這是饑渴難耐了。畢竟同道中人嘛,褲衩子都能給丫看穿嘍。
花道士四下里瞧了一眼,壓低了聲音問道:“鐵山呢?”
“找龍帥玩去了。”苗江北隨口一答,忽得用驚恐的眼神看著花道士,話還沒出口就遭來一個“大蓋帽”。
“想啥呢你!道爺是怕他丫‘童言無忌’,見人亂說,敗壞道爺名聲!”
“我啥也沒說啊。”苗江北揉著腦袋表示很“委屈”。
“行了別特么裝了!胡金面呢?”
“唱歌去了。”
“唱歌?在神女營外邊?”
“啊,你咋知道?”
“這個鬼迷心竅的玩意!”花道士一臉嫌棄地啐了一口,“不管他了,咱倆走,看他也是個沒福氣的!”
苗江北不動聲色地逃開花道士的勾肩,在對方質疑的眼神和又一個大蓋帽同時襲來之前,先一步躲了開來,抱拳呵呵笑道:“不好意思了花爺,這兩天身體不舒服,實在沒辦法陪您。”
“你唬鬼呢你!得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