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杰明沒有在約定的時間出現在早餐席位,也不回助手的消息。助手去他臥室敲門,沒有得到回應,又問了戚黎安等人,得知沒有人知曉他的去處,聯想到前一天愛德華被襲擊的事,無奈之下,求助斯諾夫。
斯諾夫用備用鑰匙打開房門,映入所有人眼簾的是空無一人的房間。
床仍舊保持著日常打掃過后的整潔樣子,就像從沒有人入住一樣。
言知瑾靠著床頭的抱枕,一邊就著言虺的手喝粥,一邊聽他不緊不慢地講早上的見聞。
本杰明的行李還在屋里放得好好的,只是隨身的證件、手機之類的被帶走了。斯諾夫調取了旅館走廊的監控,證明他在所有人回房間休息后,曾獨自一人走出房門。
前臺的工作人員也證明,曾經見他走出旅館。因為沙漠的夜晚并不安全,前臺的工作人員曾經詢問過他去向,而他回答得模棱兩可,只說想隨便逛逛。
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
前一天晚上又刮過大風,外面根本沒有行人。可以說,沒有人知道本杰明去了哪里。
言知瑾問“除了他,還有其他人出過門嗎”
“大門口的監控沒有拍到其他人。”言虺說。
“其他的門呢”
言虺忍不住低笑起來“其他門沒有監控,很難說有沒有人。你覺得他是去見人而且那個人也住在這里”
“他知道這里晚上經常會有風暴,不可能在那個時候出門閑逛,只能是去見某些人。有可能,他見的人不住在這里,但是夜晚出門很不安全,就算他出得去,也未必能回得來,除非他晚上住在那個人家里。按照常理,夜晚約會的人,會順便一起解決晚飯。我不相信,有人連住宿都了,卻不晚飯。”言知瑾說,“當然,這只是一種猜想。”
“或許,那個人回去得很晚,只有深夜才有機會見面,”言虺意味深長地說,“同時,他們要一起去看什么東西”
他看起來一點也不擔心本杰明的去向。
“他還活著嗎”言知瑾問。
“應該吧。”言虺托著下巴,說,“我不太能感知到他的位置。你知道的,這里有另一股力量在干擾我。”
因為那塊石板的存在,本杰明的氣息被掩蓋了。本來還指望著能用言虺的力量快速找到本杰明的所在,現在這個辦法也被否決了。
“他們已經報警了,警察會動用最專業的設備進行尋找,他是a國著名的生物學家,警方一定會十分重視這次的失蹤案。你不用擔心。”
其實也不是特別擔心本杰明這個人。
而是前一天剛出了愛德華被襲擊的事情,那只毒蜥的來歷和主人還沒有找到,本杰明又突然失蹤,很難不讓人懷疑,這些事其實有聯系。
言知瑾抬起下巴,露出優美纖細的頸部線條,問“那只蜥蜴,它還好嗎”
“它好得很,”言虺懶洋洋地說,“有我在,沒有人能偷走它。”
“你前兩天送我的花呢”言知瑾忽然問。
言虺從行李里掏出一只精致的玻璃盒,打開蓋子,露出仍舊保持著盛放時的鮮活的清麗花朵。
“你能夠讓它瞬間從種子開花,”言知瑾撫摸著鮮嫩如初的花瓣,“也能讓死亡的小白鼠起死回生。”
他說“我剛剛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一種作弊的想法。為什么,我們不問問蜥蜴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