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攔住兩人,將魚刺挑出來,再讓他們吃。
這事兒可繁瑣了。
老仆哪干過這個
那條魚被他撕得爛七八糟,沒法吃了,都扔了。
想起昨天的事,老仆打了個寒噤,心想今天不能烤魚了,剁吧剁吧燉湯吧。至于魚刺,他有辦法他用一塊干凈的布,將鍋里的魚渣都撈起來,用布仔細過濾,魚肉魚刺都扔了,只喝湯,就著湯啃饅頭。他還找到幾只菌子,丟進湯里煮。最后一嘗味道,咦,竟然不錯呢。
王壑和張謹言吃的很香。
這幾天,他們都沒好好吃飯。
老仆看著兩少年唏噓不已這才弄一頓飯,他都已經操心至此,要是從小拉拔養大一個娃,把屎把尿的,豈不更加艱難一生未娶的老仆想到這,再也不羨慕人家兒女繞膝了,覺得自己一個人挺好的。
桐柏山另一山谷內,坐落著幾戶人家。其中一戶人家門口臥著一條大黑狗,兩眼盯著門前小徑;矮墻上爬滿了秋扁豆,院內支著大圓簸箕,里面曬著紅辣椒。
一個黑少年蹲在一老漢面前,眼不眨地看他修補魚簍,聽他說這魚簍如何捕魚簍子口像個倒立的圓錐,入口大,出口小,魚兒進去了就出不來。
忽然外面狗子叫起來。
“黑子,不認得我了。”
來人呵斥那黑狗子。
黑少年忙起身出去看。
小徑上走來一中年莊漢,趕著騾子,騾背上馱著兩大竹簍子,旁邊還有一個戴斗笠的商販模樣人。
“胡伯伯。”黑少年忙叫。
“進去說。”商販忙道。
大家進去,一通忙碌后,商販和黑少年到右邊房里說話,老漢照常在院里忙碌,莊漢是鄰居,自回家了。
來人是牛販子胡清風。
他上下打量黑少年。
黑少年轉轉身子,顯擺地問“怎么樣,還像吧”
胡清風微笑道“別的都還好,就是牙齒太白了。姑娘,鄉下人不講究,早上沒人刷牙。牙齒都黃的。”
李菡瑤無奈道“這也沒法子。”
接著就問他外面情況。
胡清風道“欽差還是沒走。”
李菡瑤道“他這是在等圣旨。”
胡清風道“那姑娘怎辦已經七八天了,難道要一直住在這山溝溝里”
更新不力,不想找借口,就是在卡文。等我調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