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上早已經炸開了。
兩個月皇,誰真誰假
首先,李菡瑤見面就撲向李卓航,好像故意認親給大家看的,太不矜持,更缺乏帝王的威儀,不如觀棋冷靜持重。其二,李卓航問路上順利否,不問李菡瑤,卻問觀棋,誰真誰假,一目了然。其三,觀棋面對李卓航,眼中泛著孺慕之情,這不是一個丫頭對主子該有的神情。
綜上幾點,大家自以為窺見真相
觀棋才是真正的月皇
這些人不知道,觀棋等女是李卓航親自挑選給李菡瑤的伴讀,當她們跟女兒一樣培養。她們在李菡瑤七歲時就陪在她身邊,跟她一塊長大,一起學習,一起歷練,名為主仆,實同姐妹;她們對李卓航夫妻也跟親長一般尊敬,這么長時間不見,再見自然流露孺慕之情。
連何陋也疑惑起來,李菡瑤告訴過他自己的身份,本來他已經認準李菡瑤了,現在又覺得那是一場騙局,是那丫頭故布疑陣,觀棋才是真月皇。
李菡瑤尚不知眾人心理,招呼已畢,與李卓航并肩坐在主位上,觀棋站在她身旁。
接著,胡清風、鄢蕓、李天華、林知秋、姬瀾薰、鄭若男、裴本等人進來,依次與使團眾人見禮,或招呼,或引見,或敵對,或交好,熱鬧非凡,把大堂擠得滿滿當當。
能進大堂的都是有身份、有來歷的,像倪意尚之輩,只能待在大堂外的廊亭內,遠觀和靜聽大堂動靜。
裴本來到謝相面前,他最欽佩謝相的,當下規規矩矩行了個禮,恭敬道“學生參見相爺。”
謝耀輝見他穿著緋紅官袍,譏諷道“裴賢侄春風得意呀,只可憐令尊大人,在家哭瞎了雙眼”
裴本不等他說完,便懷疑道“不可能父親常罵學生,叫學生滾得遠遠的,省得他看了心煩;又罵學生不思進取,只知一味地讀死書,現在學生外出歷練,展青云之志,父親只有高興的,怎會哭呢相爺說笑的吧”
謝耀輝“”
書呆子
一根筋
老夫沒開玩笑,老夫就是諷刺你,你聽不出來嗎也許聽出來了裝糊涂,跟著李菡瑤學壞了。
鑒于這書呆子一根筋,謝相決定直言,不再拐彎抹角,于是搖頭道“老夫可沒心情跟賢侄說笑。令尊直說不該給兒子取名裴本,這下可真賠大了,連人都跑沒影了。”
裴本一聽說“賠大了”,不樂意了,爭辯道“不可能學生的名字是以人為本的本,而非賠本的本。裴家累世書香,傳承的底蘊除了詩書,最珍貴的就是像學生這樣的子嗣。人挪活,樹挪死,學生此番離家,就像大鵬展翅,扶風而起,父親怎會賠呢”吧啦吧啦,書呆子慷慨激昂,直抒胸臆,將一根筋的脾性發揮得淋漓盡致。
謝耀輝“”
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另一邊,鄭若男對朱雀王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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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朱雀王伯。”
“免禮。侄女一向可好”
“晚輩很好。”
“此次離京,你父王托本王帶你回家。”
“晚輩暫時不能回去。”
“那何時能回”
“這個晚輩也不知道。”
朱雀王看著鄭若男一板一眼地回答,心情很微妙不知道的,還當這是個多溫順的姑娘呢,誰知她膽子大上天他不由代白虎王感到心累,想說鄭若男幾句,又不知怎么開口。畢竟是女兒家,說重了不行,說輕了,以這丫頭跟鐵疙瘩一樣固執冷漠的性子,能悟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