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師,我對不起你,這五張撲克牌衛士看上去不太厲害的樣子,放出去應該沒什么吧。”安格爾帶著阿q心態閉上眼,繼續想著該如何斷開兩界通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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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縫線女人的皇位很高,坐在游樂廣場的正中央。他知道那女人一直盯著他,安格爾卻不敢再與她直視,因為只要看著那女人,就會有無數的負面情緒蜂擁進安格爾的感知中。\r
暴虐、冷酷、殘暴、瘋魔、殺戮安格爾能夠想象到的所有負面情緒,都在那個女人身上體現。她就像個負面情緒綜合體一樣,承載了足以崩滅一切的負能量。\r
與那縫線女人所不同的是,游樂園里的魔物鋪天蓋地,但這些魔物除了從外觀上說,都不太恐怖,反而還有點萌。而且,安格爾從這些魔物中,并沒有感知到太多的負面情緒。\r
撲克牌衛士過后,安格爾發現又有東西靠近了“他”。\r
那是一隊積木士兵,約莫只有一手高,紅皮制服白帽子,表情呆呆的很可愛。\r
雖然看上去危險性不高,但天知道會是什么級別的魔物,他腦筋轉的飛快,思考著怎么阻攔他們。\r
返本溯源,他當初是怎么搞出這亂糟糟的一攤\r
因為死亡的威脅,因為一些愿望沒達成的不甘,他決定構建出一個幻境。\r
他記得鏡姬曾經說過,他布置的幻境有點特殊,將魘界的那種“時間凝固”的感覺都模擬出來了。\r
基于此,他想構建出一個能震懾住正式巫師的幻境,然后趁著其他人震撼的時候,帶著托比逃離拍賣會。\r
至于如何震懾安格爾選擇在幻境中弄一個強大到連巫師都懼怕的角色,安格爾一開始打算構建桑德斯,但后來考慮多方面的因素放棄了。但除了桑德斯外,安格爾也不知道該構建誰,結果適時的,他腦海里浮現出縫線女人的影像。\r
他想起桑德斯說過,這個縫線女人可能超越傳奇級,安格爾思忖如果能構建出她的那種感覺,哪怕只是一絲氣勢,應該就能唬住暮光。\r
于是,他就開始構建幻境。一開始構建的時候也還好,到了后面,他回想著魘界帶給他的感覺,回想著縫線女人帶給他的感覺,他發現自己對那女人的印象越發清晰。\r
甚至清晰到靈魂體背部的傷痕,反饋到上,開始發癢發燙。\r
那種麻癢感,似乎在預警著什么。他當時有一瞬間的宕機,要不要繼續下去但回頭一想,不構建幻境他必死,構建了幻境說不定還有一絲希望。所以他沒有停止,任由那股麻癢感鉆入心扉,開出了一朵連誰也無法預料、就連桑德斯都感覺無力的死亡之花。\r
正本清源后,安格爾開始思索著,能不能從根源上,直接破壞幻境的節點,結束這個幻境,來關閉兩邊的通道\r
不管行不行,安格爾還是打算試一試。\r
雖然安格爾以內臟為節點,但破壞節點并不需要破壞內臟,節點只是個虛幻的東西,其實就是一種魔力的表現方式。哪怕不需要破壞內臟,但他想要破壞節點,依舊會對自身內臟造成傷害。\r
既然要做,安格爾決定直接破除了核心的幻術節點,位于心臟的一個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