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顯然,她打錯了算盤。
安格爾的氣息突然晦暗,對著女學徒隔空輕輕一點,一道魘幻之氣就沖入了她的眉心。
女學徒僵在當場,表情露出深切的恐懼。
安格爾看也不看,直接從她身側繞開,來到娜烏西卡身側。
“極端教派”娜烏西卡瞇著眼,用性感沙啞的聲音問說。
安格爾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透過兜帽的陰影,打量著半年未見的好友。大半年來,娜烏西卡因為血脈側的關系,身材曲線越發曼妙,軟鎧外面多了一個鮮紅色的披風,借著寬大的披風遮住空蕩蕩的右臂。
見身前的黑袍人一直不說話,娜烏西卡心中生出些許怪異。她仔細打量著對方,總覺得有一種隱隱的熟悉感。
“娜烏西卡,好久不見。”
一道清澈如朗月般的聲音,突然擊中了娜烏西卡的心臟。
心跳猛地加速。
“你你是”安格爾嗎
娜烏西卡還沒有說完話,后方突然一陣拳風襲來。
“可惡,你將雪娜怎么了”拳風伴隨著一道喝斥。
安格爾的身影未動,只是讓魘幻氣息沖入對方的腦袋,幾乎是瞬間,后面的偷襲者便倒地不醒。
“你”連續兩個人失去了戰斗力,一人面色恐懼宛若癔病,一人昏迷在地,立刻激起了酒吧里其他人的反彈。
安格爾面向諸眾,身上魘幻之氣隱隱流動。先前的女學徒,莫名的找茬,而且直接給他定了身份,看在并沒有受到傷害,他只是略施薄懲;但后面這偷襲之人,卻是拳風灼灼,若他是普通的學徒,在這一拳之下,很有可能已經身負重傷,他的懲處力度則是按照他偷襲的力量來算。
他并不害怕群起激憤,甚至面對眾人反彈時,隱隱升起一絲興奮。
他如果把這些人都打成重傷,參加不了凈化花園,其實也算是救了他們的命吧
安格爾帶著這樣的想法,身上氣息更是濃重。
“你們誤會了,他是我的好友,不是極端教派的人。”這時,娜烏西卡站了出來擋在安格爾面前。
娜烏西卡作為野蠻洞窟的人,在諸多小組織的學徒面前,還是很有威望的。隨著她的話語,其他人紛紛落座,除了那個女學徒雪娜以及偷襲者的同伴,還一臉怒視。
娜烏西卡回過頭,指著瑟瑟發抖的雪娜,以及那個昏迷者,低聲道“他們”
“很快就會好,你不用管。”安格爾既是說給娜烏西卡,也是說給其他人聽。
安格爾說完后,低聲道“借一步說話。”
娜烏西卡看了眼雪娜,向對方低聲道“既然他說沒事,應該就是沒事。晚些我過來看看。”
娜烏西卡說完后,向酒吧里其他人點點頭,帶著安格爾走向了酒吧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