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是希望不要是敵人,如此強大的敵人在這里與金大人開戰,那受創的只有農場里的凡人。
紅衣女子的心思,安格爾并不知道,他讓其帶路,并不意味著他找不到金。
只不過是在確定金并非是血色王權的主人后,他也沒必要與他敵對,所以才愿意遵循對方的規矩。
倉庫的一隅,有一處被草料遮掩的地下室,從樓梯兩側的新土可以看出,這個地下室應該才挖出來不久。
也是奇怪,不知道這個金為何會選擇在這里居住
很快,他們便來到了地下室。
意外的是,地下室居然是一個天然的洞穴。
還沒踏進洞穴,便聽到里面傳來一陣笑聲“剛才正在做實驗,就發現上方倉庫里有能量波動,沒想到會是閣下。”
安格爾循著聲音往前看去,只見一個戴著寬檐帽的胖子,站在一灘水池邊,笑瞇瞇的對著他說道。
和之前在修伊斯制造的水鏡畫面中看到的一樣,連笑容中那種不懷好意的感覺,也完全相似。
不過,讓安格爾有點意外的是,金似乎認識他,在稱呼他的時候,用了尊稱。
他并沒有表現出自己的實力,在金的眼里,應該是和他平級,都是學徒巔峰。在這種情況下,對方用了尊稱,這讓安格爾覺得有點奇怪。
“你就是金你認識我”安格爾疑惑道。
金點點頭,笑瞇瞇的道“自然,我來舊土大陸便是為了尋找閣下,之前感知到閣下的煉金異象,趕去的時候卻是晚了一步,一直有些遺憾,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閣下。更沒想到,閣下會來找我。”
白熊神神叨叨的念了一句。
以前安格爾還覺得白熊這種行為,完全是個神棍,后來和多多洛交流了才知道,白熊是在通過這樣的言辭來對自我進行催眠,讓自己的心靈更加契合與命運長河交流時的感覺。
很多預言巫師都有類似的儀式手段,或者是用某件物品來進入“神定”狀態,又或者就是用語言來催眠自己,一些大型的預言,還需要配合更加繁復的儀式。
所以,白熊的這種語言,并非是無意義的。
至于多多洛,則基本沒有這個煩惱。
雖然多多洛自己說,他也有類似的小動作、小儀式,但至少安格爾沒有見過。
白熊在自我催眠后,就拿出了短杖,用儀式感十足的動作,進行著預言推算。
奇異的能量,從短杖中往外散發。
不一會兒,短杖突然倒了下來,白熊則睜開了眼。
“失敗了嗎”安格爾問道。
白熊“不是失敗,只是意味著,血色王權的主人并不在周圍百里內。看來,他并不在康尼亞。”
“那金呢他在康尼亞嗎”
“這個需要重新測定一下。”白熊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了短杖,這一次沒有把短杖立在桌面,而是直接將短杖對著空氣輕輕一點,一道無形的漣漪便擴散了出去。
奇特的是,當漣漪經過安格爾身周時,他卻沒有任何感覺,仿佛這個漣漪并不存在。
“這是一種能量的偵測的戲法,可以偵測能級生命。不過,如果對方刻意收斂氣息,就很難察覺了。一般來說,學徒是不會時時刻刻的收斂氣息,所以應該能察覺。但如果對方佩戴了收斂氣息的煉金道具,那就很難說了。就譬如安格爾,你身上應該就有收斂氣息的物品,我就無法感知到你的能級波動。”
白熊看了眼安格爾的手鐲,拿回了短杖“在附近兩公里范圍內,我沒有檢測到能級生命,看來需要繼續往前移動一段距離。”
安格爾直接將貢多拉的操控權交給白熊,讓他自己去鼓搗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