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到了他們那個級別,修煉的資源隨隨便便都要到達仙品,供養一個仙人已然吃力萬分,突然多出十幾座大佛,于修仙界而言不亞于天降大災,即便傾盡所有,搜刮整個天下資源,也填不起那么大的窟窿,終于有一天,修真界和仙人決裂。然沒有人是仙人的對手,只有那個少年。”
“那個少年千辛萬苦殺掉了所有仙人,本以為萬事大吉,豈料仙人竟被人復活,少年只好繼續為戰,每次殺死仙人們,過不久少年便會發現,仙人們再一次復活。”
“少年也沒有多想,依舊去對付仙人,糾糾纏纏上萬年,少年沒煩,那些仙人反而厭倦地告訴他,大家之所以不斷復活,是因為他。”
“因為比起他們,所有人更怕他。”
“他是一個可以斬殺十幾個仙人的人,無父無母無牽掛,那些人怕沒有東西制住他,有一天他變壞,無人是他的對手,所以不斷復活仙人們,叫他不斷被牽著走,無暇想些有的沒的。”
“若只是如此倒也罷了,他在前方為了天下蒼生和世界與那些仙人們拼死拼活,想要些制服那些仙人的資源,那些人告訴他沒有,受了傷也無人醫治,那些人說,他這個級別能用的藥煉不出來,轉頭卻將他想要的東西給了那些仙人們,希望他們殺了他。”
“多么可笑啊,他那么努力那么拼命護住的生靈居然想殺他。”
“他以為自己是個英雄,救無數人于水火,結果不過是個人人畏懼的怪物罷了。”
“怪物最終還是沒有辜負他們所望,將他們所有人一一斬殺。”
“怪物站在血泊里,深深覺得沒意思,沒意思透了。”
“所以他最后殺的人,是他自己,他把劍架在脖子上,引頸自縊。”
然而不知什么原因,他沒有死,他活了下來,醒來脖間的傷已然好全,人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他起身,看著鄉間小路迷茫時,突然被人喊住。
不認識的人,不認識的語言,他本不想搭理,但那人很熱情,在聽不懂話,看不懂那人寫的字時,只會覺得他是個善良的,想要幫助他的普通凡人。
因為無法交流,那個熱心的人急的滿頭大汗。
所以在示意他跟上時,他僅遲疑了一瞬間,便相信了那個人。
那個人帶他去了一個茶樓,似乎在為他解決吃住的問題,雖然他看到那個人從茶樓主人的手里接過一袋子銀色的石頭,不過在思考自己為何還活著老天這么安排,有何用意所以沒有多想。
再后來他被茶樓的主人從房間里喊出來,似乎有什么忙要他幫。
他白吃白住了好幾天,本來也無事可做,便跟著去了,那里有一個人,一瞧見他便挪不開眼,一直盯著他看,眼神虔誠又炙熱。
他以前也見過相同的,在他的領地,信徒們和被他幫助的人眼神都是一樣的。
他只當是幾萬年后的信徒漏網之魚,亦沒當回事。
那人帶他回了一個宅子,奉他為主人一般,姿態卑微,給他提鞋脫襪,親吻他的足尖,誰說他一句閑話,便將人趕走。
他住的那個院子也無人踏足,只有他一個,和那個男人。
再再后來,那個男人引他見了一個筑基期,筑基期將他帶走,半路又送去了另一個地方,初一進門,他便察覺到許許多多帶有覬覦的眼神盯著他。
后來趁著筑基期和一個女子交流時,有人摸進了安排給他的房間。
彼時他就坐在床邊,翹著二郎腿,那人帶著不懷好意的笑,攥住他一只腳腕,褪下他的鞋襪,往他褲腿里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