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便成。
旁的事情她也不想想,只眼下有一件不想卻也時刻提醒著她的事兒,便是下邊很疼,火辣辣的疼。
適才在車上,母親房中,她都有過一頭汗,疼的有些受不了了的時候。
晚會兒她沐了浴,但也未敢泡的太久。
這事兒她自是打死也不會和母親與嬤嬤說的。
如此眼下便沒有過來人告訴她該怎么辦,又會疼幾日
小丫鬟也是焦頭爛額的。
妧妧一宿都沒大睡好。
第二天早上,她紅著小臉兒吩咐秀兒去藥店給她買些藥膏。
秀兒收拾收拾,立馬就去了。
那藥膏雖并非立竿見影,但確是緩解了不少。
終是又過了一日,她方才基本感覺不大疼了。
爹爹的事情解決之后,妧妧一連在家呆了三日都沒出門。
時間一點點地流逝,距離他父親原本問斬之日便只差了四天。
家中這幾日的氣氛顯然是變了,變得有了生機。
母親的病也有了不小的起色,瞧著精神許多。
只是越到最后,妧妧越是惴惴難安。
她很怕那高官會不守信用。
雖然那不過是他一句話的事兒,但她對那男人半絲都不了解,不知道他會不會是個壞心眼到底的。
家中她人也顯然不是完全放了心的。
瞧著問斬之日不過,誰也不能真正安心。
這天距離那天還有三日,家中米面就快用得沒了,妧妧便與丫鬟午后出了趟府,想去集上買些。
未料,大門一開,卻見一人。
那人面如傅粉,一身白衣,長得好看,往好聽了說是一副文弱書生之態,往不太好聽了說,便是妥妥的小白臉兒,人卻是那寧家三郎,寧文彥。
妧妧與秀兒乍一看見他,都是一怔,但旋即也都沉下了臉去。
小姑娘一言未發,也沒看他第二眼,關了大門,抬步便走了。
秀兒沒忍住,瞪了他,張口便沒好氣。
“你來干什么怎么,那日聘禮清點了三遍,都沒點明白,回去發現少東西,現在又來要了”
“”
寧文彥一臉尷尬。
妧妧不知還有這事,但笑一下罷了。
那寧文彥當即更覺得面子上掛不住,也沉了臉,沒接茬,跟到了小姑娘身邊兒,壓低著聲音。
“我也是身不由己,沒辦法才退婚的,你應該體諒我一下。我為什么不幫你,你做的都是無用之事,這不是銀子的問題。”
妧妧一句未回他,那寧文彥繼續跟著,也繼續說著。
“這是大案科舉考試關系重大,皇上都怒了,大理寺裁決下來的,那禮部侍郎都完了,你想改,那不是開玩笑么冤的又怎樣冤的多了這叫寧可錯殺,也要嚴肅考紀誰會管你個八品小官冤不冤除非你能夠到大理寺卿,讓他給你翻案,便是那少卿都不可想想看,你能夠到大理寺卿,讓他給你爹翻案靖國公家世子啊正三品吶白日夢好做,也不是這么做的這事兒,你們家只能認栽”
他說完這些,臉色一沉。
“退婚之事也并非我本心,你也不能怪我,我也不是不愛你了,要怪就怪你家這運勢我一心入仕,眼下剛剛有點門道,有點起色,本來還指望你爹爹高升之后能拉我一把,誰能想到”
“你是個姑娘家,年齡也小,什么都不懂,不知這仕途多難它日我若入了官場,有著這樣的丈人,被人翻出來,那就是我的污點你讓我還怎么娶你”
他始終聲音都很低,時而朝著旁邊和身后瞄著,不知是怕人聽見他在說什么,還是壓根就是怕讓人看見他退婚了后還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