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讓他小心。
裴紹當即便朝著手下冷聲下了令,“去,把他家宅子點了。”
手下躬身應聲,剛要走,裴紹叫住了人,又改了主意。
一時死了呢
死了還有什么意思
留著,他有的是法子弄他。
那男人來到小姑娘房中時,已經變了副模樣,任誰也看不出來,他剛才生了氣,可見其城府極深,骨子里亦是極能隱忍。
妧妧很是乖巧懂事,亦是頗殷勤。
她心中有她的想法。
那男人也是一如既往的樣子。
倆人在一起極和諧。
到了晚上,臨睡之前,妧妧過來求了他一件事。
“大人,今晚可不可以也別”
“妾尚未痊愈,體虛的很”
她這話也未撒謊。
眼下雖然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他要是折騰她一宿,她第二日準保起不來。
那廂溫溫和和的笑,答應的也快,很好說話。
妧妧小貓一般,應聲,接著便裹了被子,躺下,去睡了。
但睡到半夜,將將過了三更,小姑娘突然一頭汗,從夢中驚醒過來。
她一聲嬌呼,自是把身邊兒的裴紹喚醒了。
男人微微蹙眉,“怎么了”
小姑娘淚汪汪的,聲音很小,回著,“妾做了噩夢,夢到了梅苑那事”說著人便有些抽噎。
裴紹本迷迷糊糊的,很是不耐煩,但聽到此,起了身去,扶住了她的香肩,斂眉,“你怎么膽子那么小”
妧妧什么都沒說,可憐巴巴的。
裴紹伸出手臂,動了惻隱之心,將她摟了過來。
“不如,本官抱著你睡”
妧妧起先掙了一下,道著不要,但不一會兒又嬌滴滴的同意了。
裴紹抬臂將小姑娘環入了懷中。
倆人抱到了一起,再度躺下。
妧妧枕到了他的手臂上,纖細的玉手輕輕伏在他的胸膛上。
裴紹的衣衫比較松動,那健碩,肌理緊致的胸膛時隱時現,妧妧過來便嗅到了他身上的一股淡淡的香氣,一股很熟悉,很男人的味道。
她說不上,只小臉兒通紅,有些后了悔答應讓他摟著睡,很不適應,何況他身上很硬,胸膛手臂,哪哪都很硬,她都不大敢碰。
與他正好相反,她軟的很,哪哪都是軟的,又香又軟。
小姑娘這般被他摟了一會兒,便又想走,這時聽裴紹突然“嗤”了一聲,閉眼問道
“嬌嬌,就這么摟著,什么也不干啊”
妧妧聽出了他話中意思。
“妾,頭疼”
裴紹似笑非笑,睜了眼,不緊不慢地低頭,湊近她的小臉兒,在她耳旁啞聲道“是么可本官摟上你便受不了。”
妧妧咬了下唇,小臉兒更紅,聲音愈發的嗲,“大人怎么總受不了”
說著便微微掙了掙,要離開,但剛動動,便被那男人手臂一緊地給攬了回來。
裴紹什么也沒說,只笑了兩聲。
但當晚確是真沒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