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舞丹也拿不準他這種反應是已經知道了這消息,還是對名聲淡泊到根本不在意,只能強打著精神繼續問道“我想請問一下,你對軍警部這樣的安排事前就知道嗎”
“知道。”這次錢天敦總算吐出了兩個字。
“那請問是你自己提出的申請還是軍警部主動替你安排的這次機會”好不容易撬開了對方的嘴,羅舞丹趕緊追問道。
“無可奉告。”錢天敦面無表情地給了羅舞丹當頭一棒。
羅舞丹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來到這個時空已經三個月,她采訪過的人前前后后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還是第一次遇到像錢天敦這么冷漠的類型。
“那請問你對出任新港軍事主官這個職務有什么想說的嗎”羅舞丹仍是不死心地追問道。
“沒有。”錢天敦甚至連語調都沒有變過。
羅舞丹在這一瞬間覺得自己的事業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大危機,對方的冷漠甚至讓她都忘記了事前想好的一系列問題當然,現在就算是記得也沒什么用,顯然這些問題都不可能得到什么明確的答案。當了好幾年的記者,羅舞丹第一次發現自己在面對采訪對象的時候居然語塞了。
錢天敦等了大概十秒鐘,見羅舞丹沒有再繼續發問,點點頭道“再見。”說罷竟然轉身就徑直走了。
于是這次耗時只有一分鐘的短命采訪就此結束,穿越集團著名記者羅舞丹一共只從采訪對象錢天敦口中掏出了四句話十個字。說起來似乎好像也不算完全失敗,但這個結果卻是羅舞丹所不能接受的。
“我羅舞丹可不會被一個省電俠打敗”羅舞丹咬牙切齒地咕噥了一句。
就在她準備追上去的時候,有另一個人從她身邊疾馳而過,高速沖向了錢天敦。不過這人在距離錢天敦兩三米的地方就停了下來,然后深深地一記九十度鞠躬“錢長官,屬下高橋南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