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在駐崖辦待了好幾個月,對此最是熟悉不過,聞言笑道“這個院子可是標準的北方庭院,四進的院子,面積比駐崖辦大了將近一倍。這可不是我們有意超出標準,畢竟駐廣辦編制下面這么多人,以后不但是迎來送往的地方,而且還要放些貨物,地方總得寬敞些才行。”
孫長彌擺擺手道“老何你不用解釋,執委會既然已經批了這筆花銷,說明上面也清楚這錢省不下來。貴是貴了點,不過駐廣辦可是生錢的地方,有施總坐鎮,沒幾個月就撈回來了。”
施耐德笑道“你把我捧這么高,也不怕摔死我”
眾人說笑著進到第二進院落中,便聽何夕道“各位一路奔波辛苦,我們準備了接風酒為大家洗塵,今天我們暫時不談工作,只暢敘革命友情,大家可以小小的放松一下。順便說一句,今天這個接風酒的費用可是施總特批的,算在駐廣辦的辦公費用里了,大家等下可不要客氣。”
施耐德既是駐廣辦的一把手,又是整個穿越集團的金融主管人員,特批這點費用對他來說當然只是舉手之勞。當然了,也不會真有人對這么一頓飯的費用指手劃腳,幾千兩的購房款都花了,趁著駐廣辦人到齊的時候聚個餐并不是什么大事。
北邊的正房里已經擺好了一桌宴席,施耐德和何夕招呼眾人一起入座。這張黃花梨木大圓桌是買院子時一并附帶的家具,足足可以坐下十二人,現在十個人入座還稍顯寬裕。而隨同前來的歸化民則是由下人帶去了另一間廂房中用餐,自然也有好酒好菜招待。
施耐德自然是被眾人推舉坐了首席,而摩根醫生因為歲數最大,坐了次席,余者眾人便依次挨著坐下了。施耐德拿著酒壺給眾人一一斟滿酒杯,然后舉杯道“各位在海上顛簸了這么多天,一路上吃不好睡不香,這個感受我很了解,到了這里就算是到家了,大家吃完喝完就好好休息。另外我們駐廣辦的人員配置現在就算是齊了,希望各位同事今后都能團結一心,把駐廣辦的工作搞好干杯”
“干杯”眾人一起舉杯齊賀。
“這酒不錯啊”摩根一放下酒杯就不禁稱贊起來“這可比我們在勝利港喝的水果酒好多了”
“現在大本營的糧食都是管控物資,還沒法用來釀酒,水果酒的味道自然沒這糧食酒好了。”何夕向摩根解釋道“不過這酒真的還不錯,是福瑞豐的大掌柜推薦給我們的。穿過來這么久,這算是目前我所喝到過最好的一種白酒了。”
“要不要考慮買一些送回勝利港去”孫長彌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