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時候借幾匹馬給郝部長就行了啊”王湯姆趕緊打圓場,不過旁邊幾人一聽,便知這話不太妥當。
果然哈魯恭馬上便搖頭拒絕了這個提議“戰馬都是一人一馬搭配,不能輕易旁借。而且郝部長的人如果不熟悉馬的脾性,出去執行幾天任務,有可能會把馬騎壞。這不是我吝嗇,你實在要借,馱馬倒是可以接幾匹給你。”
“那馱馬也行。”郝萬清倒是不挑,也不給哈魯恭反悔的機會,先一口答應下來再說。
騎兵營里的馱馬跟后勤輜重部隊所使用的馱馬還不太一樣,主要的任務并不是馱運重型裝備物資,而是擔當騎兵平時的坐騎,而寶貝戰馬往往只是在戰時才會承擔起馱人的重任。騎兵在馱馬背上的時間,比騎戰馬要更多一些。當然了,如果優質戰馬數量足夠多的話,一人兩馬的安排就可以做到兩匹馬輪流騎行,負擔更均衡一些。
哈魯恭啞然失笑道“好你個郝萬清,原來是把我的騎兵營當成肥肉了想方設法都要割我一刀啊”
“不敢不敢”郝萬清一本正經地辯解道“這也都是工作需要,又不是我個人的私心。”
但實際狀況并沒有他們此時所想的這么樂觀,就在開完碰頭會的當天,剛剛抵達舟山不久的馬群中就開始出現了零星的病情。哈魯恭認為這應該只是馬匹對于本地的氣候和草料有些水土不服的表現,但也絲毫不敢大意,為了避免疫病傳播的可能性,所有發現狀況異常的馬匹全部被牽出來進行單獨飼養,并且一對一配備了人員持續觀察。
穿越團體中并沒有專業的獸醫,騎兵營的馬匹也都是靠哈魯恭過去養馬的經驗在進行照料,對于馬匹生病的狀況,哈魯恭其實也沒什么獨門秘方,只能將伙食開好些,指望馬能通過進食和休息慢慢自我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