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是怎么知道的”
她盡量佝僂著身軀,把自己隱藏再黑暗和角落之中。
她臉色太正常了,不想這里的修士經過折磨已經麻木了,臉上都是無神無望的悲慘樣。
“你身上有我的玉佩。”
男修眼神示意君茶。
想起從怒生手里拿過來的玉佩,她悄悄將玉佩掏了出來。
原來男修叫匡羽,在這里已經待了近三年,上次暴動就是他挑起的,只不過失敗了,只有怒生這個漏網的小魚逃了出去,其他人要么死在半途中,要么被抓回來殺了。
匡羽看著君茶,嘆了嘆氣,認為怒生不應該把只有筑基期的君茶牽扯進來。
但又隨即想到怒生這孩子從來沒有出過地牢,出生長大都在這骯臟的地方,認識可能不全,可能是誤打誤撞就把君茶給牽扯了進來。
正當他苦惱怎么把君茶牽扯進來時,外面一陣騷動。
原來是一些人馬出動開始尋找君茶。
匡羽扯了扯她,將她護在身后,又想到什么。
“你是怎么進來的”
他發出疑問傳音。
君茶如實的回答。
“他們復制了你”
聽到君茶的描述,匡羽愣了愣,把君茶身體掰正,仔細地打量了她一下。
“原來是你。原來是你。”
衣衫襤褸的他握緊了君茶的手,最終念念有詞,隨后立馬在君茶身上結印,把她往角落里推。
冥冥中注定啊
這孩子并不是與這件事無關緊要。
匡羽略微有些激動,立馬傳音給了身邊幾個人。
于是乎幾個人打著掩護,就把搜查的人騙了過去。
過了半個時辰,君茶總算搞清楚了這第二地牢的情況。
匡羽在這地牢內集結了一伙人,想要暗中推翻這個地下城,但是試了三年都未能成功,反倒還死傷了不少人,最近他們有打算進行依次暴動。
畢竟任誰被這么對待,都會起來不斷反抗,知道勝利。
“他們復制你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干,可能你對他們要干的事情至關重要。只不過暫時還不清楚他們要干什么,可能與碧落界有關。”
君茶聽著他們講述,沉吟了一會,開口道
“道友,在來之前,我已經通知了赤烏一族和我的宗門,怒生留在外面,有著我的東西,我的宗門和赤烏一族應該能找的到這里。”
聽到這個消息,匡羽的疲倦的眼神亮了亮。
“那我們和外面取得聯系,內外聯合,把這地下城給端了,只不過怎么和外面取得聯系是關鍵。”
摸了摸下巴,他深思,揉了揉已經不太多的頭發。
此時,小酒慢吞吞地躲過高如天柱的腳,爬到君茶身邊。
“金蠶”
匡羽挑起小酒,盯著看。
“你的”
得到君茶的回應,又看見君茶拿出另一只金蠶,匡羽頓時開懷。
“就靠他們和外面取得聯系。你來的可真是時候。”
許久未笑的匡羽此時嘴角也忍不住上揚,而在場的其他修士也散發著喜悅的氣息。
好似,無盡黑暗之中終于出現了一道光,指引著他們找到人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