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道君雙手掐著法訣,一邊吼道。兩個金丹真人,一個元嬰道君施法全力制止邪氣的蔓延。
“師叔,這不是辦法,我們總不能一直守著這團邪氣,必須找到根源除去。”
明和真人抵著邪氣的壓力,通紅著臉。
在邪氣爆發的一瞬間,君茶內心的惶恐達到了頂峰。直覺和身上的血脈告訴君茶,這次的事沒那么簡單,可能還關乎到自己的修途。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三個人才將陣法爆發出來的邪氣暫時封印住。
元青真人一臉肅穆,轉頭擔憂的看著另外兩個人。
“這次爆發的邪氣,比我第一次封印時要強的多。”
“我們三先守在這吧,讓那些低階弟子先撤退,留在這也沒什么用,只會徒增危險,傳個信回去,讓宗門去向梵音佛寺借一下佛蓮。
這邪氣遠比我想得要強大也要精純,想要徹底凈化,只有梵音佛寺的佛蓮可以做到。”
還沒等玄清話落,陣法的邪氣不知道從哪里跑出來,開始化為觸手四處抓人。
躲在一棵樹底下的王富貴和李富貴看著邪氣彌漫,臉上的笑也越來越放肆。
原來是王富貴拿著破陣椎將封印和大陣一起給破了。一下子陣內靈紋一族的宅子顯現在眾人眼前。
化為觸手的邪氣像藤蔓一樣緊緊捆住獵物。而罪魁禍首的兩人在邪氣中毫不受影響的穿梭著,直奔大宅。
玄清道君,元青真人和明和真人自然看見兩個罪魁禍首,但救人要緊,三人拿出法寶,對著邪氣攻擊。
掙脫束縛的低階弟子不用三人說,也知道這不是自己可以應付的,保命要緊,匆匆忙忙,慌慌張張逃離戰場。
縱然三人修為高深,但也抵不過觸手怪般的邪氣,等反應過來,兩只由邪氣而化的觸手抓住了兩個問虛宗的弟子,赫然這兩個人,一個是君茶,另一個是江瑾。
兩個人被捆住,動彈不得,但為了活,還是在極力的掙扎,一邊的江瑾自爆了一柄低階靈器也沒能掙脫。
君茶就不用說了,要自爆靈器沒靈器,要法術沒什么法術,只能費力的驅使神識扔一堆自己制作的低階符。希望可以有點作用。
那觸手似乎也知道今天最多也只能抓到這兩個人,剩下的邪氣開始慢慢被吸收壯大自己。
元青真人一下子就急了,江瑾是自己看好的徒弟人選,這么被觸手給抓了,肯定九死一生。
“師叔,師兄,我們合力攻擊一只觸手。”元青真人指著捆住江瑾的觸手。
兩個人眼中猶豫了一會,因為救了一個人,另一個人大概就救不回來了。
“快呀,不然連一個人都救不回來了。”
情況緊急,不容多思考,三人合力將困住江瑾的邪氣給打散。
同一時間君茶見三人去救了江瑾,開始奮力將自己儲物袋中的低階法器一個個的自爆。
法器自爆又離得這么近,這讓君茶感受到了上次遇到金丹魔修的無力感,只能自爆法器,爭取那渺茫的生的希望。
東西差不多都爆完了,君茶耷拉著眼皮,指揮著自己疲倦的神識到身后的長刀。
自己想活,還想活的好好的,一下子淚水模糊了君茶的眼,不容置喙的事實,自己確實被放棄了。
顫顫巍巍的神識來到背后的長刀,一狠下心,背后的長刀也被君茶遺棄自爆了。
陪伴這么久的長刀終化為齏粉消散而去,君茶感覺刀心上出現了一道裂痕。
但長刀爆炸的威力,只給觸手造成了一點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