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君茶和禮深兩人則是如門神一樣,守著俞詞,期盼俞詞天賦好點,至少能領悟點空間陣法,讓三人置之死地而后生。
隨著外面的動靜越來越大,兩個人臉上越來越嚴肅,盯著洞口一動不動,君茶甚至感覺到自己握著半垂的手都握出了汗來。
而身后的俞詞原本就受反噬還沒完全復原,現下又學習高深的空間陣法,臉色早已慘白如紙,倒是嘴唇被俞詞咬的殷紅,在蒼白中添了一抹亮色。
俞詞骨節分明的食指在地上一筆一劃艱難的描繪著陣法的雛形,豆大的汗滴一滴一滴滴下來。
“無恥小兒,受死吧”
祁山老人的法寶破開靈植,直接朝君茶和禮深兩人而來。
粗壯的藤蔓結成大網迎面而去,隨后五顏六色的法術齊發上陣,君茶滿天的刀氣隨后。
連專門除魔用的降魔杵也被君茶祭了出來。
打頭陣的大網直接被祁山老人的法寶破了一個大洞,然后輕飄飄的落了下來。
之后的攻擊接二連三被破去,也只阻止了祁山攻擊一會。
“你們給我去死吧。”
祁山老人加大了對法寶靈氣的輸入。
兩人的反抗就如螢火之光比肩太陽,微不足道。
祁山的法寶重重的砸在了兩人的胸口之上,把兩人狠狠拍在石壁上。
吐了好幾口大血,把地都染紅了。
修為差太大,就算自己筑基了,也根本不可能。
君茶撐著半垂,抹了抹嘴角的血液。
自己的情況倒是比禮深好點,畢竟筑基了,能抗點。
“還能嗎”
君茶朝著禮深吼了一句。
“能”
禮深歪歪扭扭的站起來,手中黑鱗藤幻化的長鞭,鱗片危險的張開。
君茶站的筆直筆直的,一臉無畏的看著祁山老人,半垂閃著冷冷刀光。
祁山老人看兩人不怕死的樣子,一臉冷笑,看了一眼安然無恙的牢籠。
也好把兩個螻蟻先宰了,再解決那個修煉推演之術的小子。
祁山老人收起先前的法寶,喚出了一把骨劍。
巨大的骨劍幻化成好幾把,就朝兩人攻來。
君茶瞳孔縮了縮,祁山老人的本命法寶。
臉上不由的苦笑,自己兩個人可真夠他看的起的,都用出了本命法寶。
君茶一邊揮舞著長刀,一邊控制著降魔杵偷襲祁山老人。
降魔杵在青蓮秘境中吸收了魂體前輩和一干人的魂力,雖然大部分都被用來對付伊柏了,但總歸還是剩了點。
泛紅的降魔杵也在這種情況下傷了祁山老人幾分。
而禮深的黑色長鞭倒勾危險的勾過來,長鞭尾端在到達祁山老人身前,突然岔開,又幻化出好幾條細鞭,纏上祁山老人的腰際。
果然自己就應該拿出骨劍來對付這兩人。
沒有一點本事和膽子,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如果為自己所用多好,可惜
他們是自己利益榮譽的反叛者,要不得。
幾把骨劍骨質感的白光大漲,其中一把骨劍咻的就將祁山腰間的鞭子砍斷。